然而一瞬,游望之却说:“游某最近被一事困扰,不知王爷可否为游某解惑?”
众人回到景德殿,宴继续。
靖城王角了。
游望之说:“听闻泔州圣莲教猖獗,此邪.教.,祠乃祸国之瘤,应铲除,而与泔州相邻的覆州,却海清河晏,不见一片乌云,游某想请教王爷,如何才能杜绝此祸事在民间横行?”
能养活多少兵,买通多少细作啊,说没就没了。
毕竟只是死了一个小丫鬟,不值得他们“大动戈”,还是“正事”要——谢氏皇族骄奢逸,拥有一个亡国皇族特有的特质,沉迷酒池林,还是宴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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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城王讶然,“这世上还有难得倒望之的事?说来听听,本王虽不一定知晓,但若了解一二,定会如实相告。”
一时间宾主尽。
靖城王笑不笑,握着手中的酒杯,手背上青蹦起,面上却依旧不显任何绪。
最起码表面是这样的。
游望之淡笑摇,“为人臣者,君俸禄为君分忧,这是游某应该的,谈不上辛苦。”
但还是立即端起酒杯,回敬谢若玄,“此良宵佳夜,臣等有幸能与皇上共度,实乃三生有幸。”说罢也仰一饮而尽。
靖城王笑了笑,这次多了几分真心实意,“望之还是这么会说话。”
靖城王闻言蓦地回神,脸上重新挂上风和煦的笑容,“要说辛苦,还是丞相更辛苦,两世劳,却换不来一个太平盛世,本王看了都替丞相到不值。”
游望之放酒杯,侧脸在烛火的照映温文如玉,“王爷不必妄自菲薄,覆州这些年在王爷的治理,风调雨顺民生富,比大渊其他州郡好上许多,足见王爷政见非凡,游某敬佩。”
并且,这仅仅只是刚开始,一切谋划尚未布局妥当,他们便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如冰浇、当喝,令靖城王背脊发凉。
就在这时,游望之遥遥冲靖城王举了举酒杯,笑:“王爷从覆州一路赶来京城辛苦了,多年不见,王爷风姿依旧。”
谢若玄微笑着举起酒杯,冲御遥遥示意,极其敷衍地胡言语:“今夜虽有意外,但能让朕与靖城王冰释前嫌,便是良辰吉日,朕心甚,这杯了。”
这一世,终究不一样了。
说完,他仰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倒置。
靖城王说:“游丞相不愧是国之肱骨,是本王狭隘了。”
没了!
靖城王倒酒的手一顿,刹那间酒溢杯,香气飘散。他不动声放酒壶,面上则故作惊讶,反问:“圣莲教?这是什么?本王京前一直待在覆州,不曾听闻邻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