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没洗过衣裳?”
等把小家伙哄睡着后,傅屿唯打算把谢乐宁上今日刚买的那件小袍给洗一洗,趁着天好,晒一晒。
常兴端着瓜,见傅屿唯站在井旁一动不动,好奇走过来:“哥,你在看什么呢?”
,也和这后厨的环境格格不,举手投足一派的清雅矜致。
说完把瓜盘搁在一旁,将一旁的桶系上绳,傅屿唯在一旁暗自记,常兴活麻利,很快就打了一桶倒了些放木盆里。
傅屿唯笑笑:“那就先多谢了。”
提到媳妇这个话题了,众人不免好奇,问:“先生,你媳妇没跟你们一起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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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和他客气地了声谢。
“就是,就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先生别太伤怀。”
傅屿唯没看什么,他只是没使过这玩意,在研究要怎么,不等他开,常兴已经上前,见旁边木盆里有衣裳,“给小宝洗衣裳啊?”
常兴左右没事,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磕着瓜看着傅屿唯洗衣。
谢乐宁是傅屿唯生的,最开始他也不知自己能受,所以当初觉得不舒服,叫家医生过来检查的时候,被告知怀了,当时谢灼凌和他都以为听错了,好在二人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常兴有些不知所措:“哥,不好意思啊,我们不该问这些的,你别难过。”
常兴想到他媳妇跑了,独自带娃,怪不容易的,“哥,你辛苦了。”
“哦,哦,嗯!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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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乐宁吃饱就犯困,小孩很粘人,绪价值需求,需得傅屿唯很耐心地哄。
搓衣裳的手法极其生疏,一看就是没过活的。
傅屿唯刚那般说是不想让他们再继续打探,此刻适时提醒:“孩还在这里。”
傅屿唯角微弯,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嗯。”
常兴心:“哥,你初来这边,有什么不熟悉或者想知的,都可以问小弟,不用客气,不是我夸,这京城中就没我不知的事!”
不等傅屿唯开。
其他人也缓过来,觉得该说什么,附和:“先生这般好相貌,不怕找不到媳妇。”
傅屿唯淡声:“媳妇跑了。”
常兴见傅屿唯谈吐有礼,一没有读书人的清,先前那个账房先生是个秀才,自觉人一等,从不愿搭理他们。再加上傅屿唯模样好,常兴不免产生亲近之意,越发络。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偷偷观察傅屿唯,见他神态自若,看起来不像介意他们刚刚多嘴说话,这才放心起来,气氛逐渐又变得轻松。
好在谢乐宁不顽很听话,这两日傅屿唯带着还算顺利。
谢乐宁正在专心吃饭,没仔细听他们说话,此刻觉得气氛不对,抬疑惑:“你们怎么不说话啦?”
对能生这个事,傅屿唯没太大在意,既然怀了就顺其自然地生了来。
不过他产后没多久,谢灼凌就去了结扎手术,说是不想再让他遭罪。
本来还闹的后厨瞬间安静地落针可闻。
之前都是谢灼凌带孩,上班直接把谢乐宁带公司去。傅屿唯也要上班,陪伴谢乐宁的时间没有谢灼凌和谢乐宁相的时间多。
“我来帮你打吧,我们这辘轳有不太灵活了。”
众人被谢乐宁这般毫无心地问了一句,更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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