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疑吗?”
刚开始说义还不自信,可越说到最后,义腰背都起来了。
因为他把自己给说服了。
是啊,那项观三人跟他一样,都是混好吧。
之前他让项观三人去拖住明朝军队,理这三人再傻也能看青州这边把他们当弃了。
他们能不闹?
这几人最多也就是试探跟明朝军队碰一,豁命跟明军打绝无可能。
义忽而灵光一闪,他觉得项观三兄弟是打算吃了他这就跑路啊,估计现在的计划就是能坑他一笔是一笔,所以才着急要钱要兵。
这逻辑一理,义觉得说得通。
白当一时也傻了,他没想过项观三兄弟会反叛。
因为这些年项观三兄弟对他真的很恭敬,他们虽然在冀州听调不听宣,可逢年过节就会给他送来大礼。并且十天半个月,那项观还会给他写信。
项观那新学的狗爬字就不用说了,难看异常,可项观却不在意。
他在信中对无教、对雍王朝都是多有仰慕崇敬之,这溢于言表的烈有时候白当看了都有些起疙瘩。
他也给项观说过别写这信了,可转项观给他送来了更丰厚的大礼,又写信说他是后降之人,跟雍王义还有矛盾,这才不敢来青州听任。如今人不能侍奉在雍王侧,如果连信都不能写,他一定会伤心绝的。信上甚至还有斑斑泪痕,可谓真意切。
十天半个月可能是装的,可他们盘踞青州以来,项观每年如一日,白当也渐渐认为他是个真的义士!
当白当虽然很信任义,还是犹豫:“这…王上…其中可能有误会。”
一边秦钦也是言又止。
那项观三兄弟也是时常与他书信往来,言谈之中多是恭顺崇敬。贩夫走卒也有侠义之辈,是不是王上有了什么偏见?
义见二人另有想法,当立即转了话题:“这也不过是我一家之言,不过人心难辩。只是你等说得也有理,若项观三人当真是忠义之辈,我也不能叫他们寒心。”
“今日索就依你二人所言,立时再送一批粮过去。另外白当你速速起兵,抓在青州好防御工事。
至于我等家眷,先送一些人离开青州,尤其是郭公与张公后人。我一人死不要,却是要万万保住故主血脉的。”
秦钦二人脑没转过弯,却不知现在好话坏话都被义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