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打算路上逮个人好好问一番的,可是电梯刚刚到达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中原中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睛蓦地睁大。
他像一阵旋风般,飞快地赶回自己的办公室,就连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都没顾得上回应。回到办公室后,更是“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声音响亮得几乎整条走廊都能听到。
众人只当他有急事,看了两便放在了一边。反正接来有任务的话,很快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难怪今天众人看他的神都有些不对劲呢……
不过这两人依旧什么都没说,闹得中原中也满雾。
其实昨天到一半的时候,泉就后悔了。然而开弓哪有回箭,他甚至连“明天要上班”这样的借都没办法拿来。因为事前是他自己亲说的,让中原中也第二天帮他请假——自己把自己的退路给堵死了。
当事人现在就是觉得很后悔。
早上的时候,他没怎么注意。可在办公室里被提到,他今天有些喜形于后,中原中也就收敛了绪,稍微冷静了。
他还以为这个事儿就这样过去了,哪料低继续看报告的时候,刚好错过了自家八卦的目光。
其实不光是他,从今天早上踏港黑本大楼,到现在走在前往会议室的路上,中原中也都收到了不少注目礼。
腰酸疼,咙,最重要的是某个不可言说的位……非常非常不适。
开完会议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同样从森鸥外和尾崎红叶那儿收获了一个意味的神。
所以中原中也拒绝了:“抱歉啊,我就不去了。你们要去的话尽敞开了喝,都记我账上。”
这觉……和当初传单事件后,港黑八卦“中原陪女友去产检,他要当爸爸啦”有那么一相似。
中原中也那个混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所以他为什么要作死撩拨对方?
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是一小指都不想动弹。
罪魁祸首自不必提,就是他家那只会咬人的兔。
泉的后槽牙磨得咯吱响,一脚浅一脚挪着步走到浴室。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拆卸后又重组了一样,觉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了,浑提不起劲。
休息室里有一个独立洗手间,洗手台上方有一面镜。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这一个个鬼灵的崽们就脚底抹油似的飞快溜走了,生怕被他逮住一样。
他最开始还有咬对方肩膀发的力气。可不知为什么,他一咬去,那人反而更兴奋了……
从镜里看到自己上那些糟糕的痕迹后,他更来气了。
中原中也摘掉帽脱掉外,走到镜前。一番检查来,除了锁骨两痕迹外,他甚至还在自己的颈窝发现了一个咬痕——只不过这个痕迹被发挡住了,应该没被人发现。
今晚中原中也要是敢上床,他就用须佐能乎把他丢去挂一晚上的天台夜风!!!
中原中也不明所以。不过他这会儿还赶着要去开五大会议,没时间在这小事上耽搁。反正待会儿开完会没事了,他随便逮个家伙问个清楚不就行了?
后悔。
稍微冷静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床。可没注意动作稍微大了些,顿时牵扯到了某个地方,疼得他倒一凉气。
还有他之前邀请他去喝酒,或许也带着试探的想法?
哪怕是当初逃避木叶追捕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笑:“本来该我们请客给您接风洗尘的,怎么还调转过来了呢。这可不行,不然我们换个时间再一起去吧。”
中原中也:“也行。”
然而他们不知的是,中原中也关上办公室大门隔绝外界视线后,脚不停地穿过办公区,来到了他往日午休或者熬夜加班时会用到的休息室。
他穿好衣服门前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小混。”中原中也一边嘟囔,一边将衬衣的扣往上扣了一颗。除了有些羞耻外,他倒没觉得如何生气。毕竟……比起他在泉上留的痕迹,这两都算小事啦。
低一看,锁骨方靠近衣领,牙印和吻痕一个都不少。
原来事后是这觉,泉简直悔不当初。
另一边,泉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泉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肚饿得咕咕叫,可他却一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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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
这样一来,他自然就发现了众人看他的神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