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见了面,余冬槿一瞧,洪家在山里的院大,洪叔和他媳妇看起来都不在家,只洪带着孙女,外加两条狗和一只猫在院里呢。
洪发现了,连忙把手上东西放到一旁的针线篮里,和旁陪着她的孙女一起起,喊了句:“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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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廖家两个小女儿搬了凳来给他们坐,因为堂前有人,还是官吏衙役,不好招待他们。
周琴,自然没有无礼的立即拆来看,笑着说:“行,那伯娘收了。”
送完礼,他俩没有多停留,在周琴客气的挽留声离开了,回了趟家又包了一包月饼,才去了最远的洪家。
本来俩人还想问问村玉米的事儿的呢,这却问不了了。
洪家是真的远,他们其实都不算是正儿八经住在村里的,而是住在山上,不过距离村中上山的大路不远,与李家相对,就在西边的山坡上。
洪正在屋檐坐在凳上纳鞋底,余冬槿与遥云还未走近呢,洪家院里的两条狗听见外有动静,没有声,一只去到了洪边,一只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外面。
看见是他俩,洪本就明亮的双变得更亮了,:“你们怎么过来了,月丫,快去给你两个大哥哥开门。”
洪家孙女连忙过去,给他俩打开了院门,打了招呼,然后又去搬椅,端来了瓜生和茶。
遥云拨开来路上的树木枝丫,余冬槿冒来,回了句:“洪,是我,冬槿!”
这也太了,余冬槿只得拉着遥云提着油纸包从敞开的篱笆门去了,“伯娘,我俩已经吃过了。这不,中秋上要到了,我们来给您家送月饼呢,我俩都不怎么在村里住,家里有什么都多亏了贵大伯照顾,实在是辛苦大伯了。”
在厨房里另外支了张桌带两个小女儿吃饭的廖贵的妻周琴听了,连忙来,笑盈盈的招呼,“你俩怎么来了?吃了没?没吃快来吃。”
冬槿叔遥云叔,早上好呀!”
因为两家一个东一个西,余冬槿没怎么过来过这边,上山之后还是遥云拉着他走的小路,去往洪家。
余冬槿连忙摆手,“就不坐了。”他将手上的月饼给他伯娘,两份都给了,说:“这是我和阿云的式月饼,和普通月饼不一样,您拿着过节。”他放小声音,“您可以用来招待几位官老爷,这几样式月饼我们在县城也来卖过,很受迎的,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喜。”
周琴听了心里妥帖,但嘴上还是:“这有什么,这都是他该的。你们呀,就是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