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倏然又空了空,没有回答的问题,再次闭上了睛。
徐静不由得扬了扬嘴角,:“谢江兆尹,以后,还请江兆尹多多指教了。”
周启亲自过来,给她看诊抓了药后,就匆匆赶回去了,天逸馆如今刚上轨,他不能离开太久。
何况,那个男人对阿静,确实很好很好,而且比起他,更能保护阿静。
他是不是真的,应该放手了?
许四海等人在家里急得团团转,见徐静终于回来了,才大大地松了气。
已是天黑了啊……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她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醇厚嗓音——
那今天,应该不会再有外人过来了。
她这一举动让萧逸整个人怔了怔,和香也一脸讶异。
“你们娘怎么样了?”
徐静烧了一整天,一直到了晚上,这烧才逐渐退去了。
许四海看着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外甥女,不由得叹:“阿静还是会看人,这周当家是个重重义的,这么忙还亲自赶过来一趟,阿静以后和他一起开医馆,我多少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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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离开前,留了一个有经验的老大夫照顾徐静。
他哪里不知这个理。
“比上午时好多了,上午娘的温得可吓人了,幸好周当家医术了得,喝了周当家开的药后,娘的烧就慢慢退去了。”
这是明着说,他以后还会找徐静合作查案了。
徐静迷迷糊糊间,能觉到周围不停有人走走,或是弯腰和她小声说话,她时不时睁开睛看上一,却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虽然圣上任命了她为西京府衙的外参谋,但掌西京府衙事务的是江少白,最终决定要不要用徐静的,也是江少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就觉整个人沉甸甸的,也乎乎浑没力,许四海立刻焦急上火地派人去天逸馆请周启过来。
打了一盆温,细细地帮徐静把双手双脚都拭了一遍,见徐静微微睁开睛,缓缓地左右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连忙凑过去问:“娘,你想找谁?天已是晚了,大舅爷和许家的两个郎君都回去休息了,你想找谁,可以跟婢说,婢替你去把人喊过来。”
只是浑浊混的大脑让她一时也想不明白,这空虚之从哪里来。
只是,让徐静也没料到的是,她还真的应了姚少尹的乌鸦嘴,冒了。
不禁微微一怔。
许淮安的睛一直不离床上的女,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如今这样说,相当于彻底肯定了徐静的能力。
她们还以为,娘已
许四海看向一脸心疼的,顿了顿,还是语重心:“淮安,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若让她成为你的心,阿静心里也会不安。”
许淮安的心顿时微微一痛。
说完,便转,上了自己的车,回家去了。
“现在,可是彻底退烧了?”
仿佛看了徐静在想什么,一本正经:“这个案的主要功劳是谁的,参与了这个案的人都知,何况,我还想以后徐娘能多多协助我们西京府衙办案。”
见徐静一脸疲惫,他们也不好说什么,立刻让和香带着徐静回去休息了。
随着这句话响起,徐静觉一只温的大手轻轻覆上了她的额,她的心微微一,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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