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2/2)

霍尘刚站起走了一步，顾思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霍尘猛地攥起拳。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霍尘猛地转、弯腰，一把将顾思搂在了怀里，惊慌失措得像是一只迷路的鸟。

“我不能说，是因为我份不清，我不敢说何吕的那些事到底与我、与我的黑之事有没有关系，我曾经以为他是我这辈不共天的仇人，可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不一定是这样的，那些仇恨与恩怨或许不在我上。”霍尘语速快极了，“阿淮，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不想把你牵扯来，你的境已经够艰难了。”

“现在礼上都撇不清，到底何吕收了多少贿赂，怎么替的，又是如何替的，千千万万说，一个走不对就是死。霍尘，你刚从大牢里被捞来，迫不及待地往回钻，我只能想到一可能。”

霍尘僵在那里：“……阿淮。”

“阿淮！”霍尘猝然言与他对视，试图打断他的思绪，可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他才发现顾思的睛如霜雪般透彻，他本就没有去思考，他甚至都不想自己去想，仿佛自己去想就是在怀疑霍尘，他在等着霍尘自己说。

“明白了。”顾思缓缓抬起手，在他的后背上安抚似的拍了拍，“去吧。”

霍尘艰涩地对视着他的睛：“我现在还不能……”

“你早知何吕当年过什么，是不是？”顾思那双极其明亮，“所以你本就不诧异，所以你在听见我说他承认了受贿之事时会沉默，可你怎么知的？你又怎么会知的？昭兴四年，那年你才十二岁。十二岁、科考、黑……”

从他回的角度看不到顾思的表，只有一张薄抿得的，几乎都没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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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舞弊，乃是国之大忌，数千万名学寒窗苦读十年的清白和仕途在前，你说你知隐。”顾思抬起，“你知什么隐？”

蓦地，他手腕上的那只手松开了。

“所以……”顾思的声音在短暂的沉默后响起，“所以你当时在嘉定城，和梁执生在那间酒肆里说的事，就是与何吕有关，对不对？”

第75章 何吕

手腕上的力渐渐大起来，顾思着他，像是攥着他的心脏。

问他。”霍尘攥着手指，“有些事我得亲自问问他。”

“对。”霍尘咬了咬牙，“所以我着急，我想快知我是谁，我才今天早上起了大早去找封念，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档事，礼上被捕，我担心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更或者是一箭双雕之计，我慌极了，我要找何吕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