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族。”江倚年突然打断。
“诶?”恒多适愣住。
庙又破又旧,也没有香火维持,却成为了小土狗的庇护所。
“这座庙宇的神明,到现在为止,也还在完成义务。”江倚年说。
“走吧,我们去找恒多适。”
江倚年叹了气,他本没打算多闲事的,但是……好吧,举手之劳,就当给自己积德。
“是非常负责的神明。”秦乐游低声。
“小七呢?”江倚年问。
他真怕江倚年后悔,要回来提刀杀。
恒多适此人有个病,他一张就话多,他现在双倍张,只能战战兢兢:“小七平时神鬼没,我也不知它现在在哪里,它偶尔会在傍晚来找我玩,偶尔会在钓鱼的时候突然窜来,但我确实不知它的行踪,有时候一两天都不现也是有的,因为族行事比较随心所,我……”
恒多适抖如筛糠,心里一咯噔。
“恒多适。”
恒多适依旧坐在他的那个山里,他背过对着火堆,正埋用匕首削着一弓箭。
他站起拍拍衣袖,朝秦乐游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没过多久,秦乐游提着盒回来了,他直接打开盒,将其放置在一净的石板上。
秦乐游盯着恒多适,缓缓开:“我师尊找你有事。”
恒多适一阵恶寒,秦乐游实打实的两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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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倚年若有所思。
然后秦乐游回过,笑得满脸温柔,他在木桩矮凳上铺了一块手帕,轻声细语对江倚年:“师尊,您坐。”
秦乐游没什么表,“哗啦”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恒多适不知那些包袱里有什么,还是以为是刑,顿时更害怕。
师徒两人蹲在庙宇的屋檐,静静地盯着那只小土狗吃饭,小东西显然已经饿坏了,它迫不及待地扑到石板上,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听见秦乐游的声音,恒多适如同被鬼附,手里的东西都掉火堆里,火堆一蹿地老,几乎烧到恒多适的眉,他手忙脚地灭火,然后颤颤巍巍地回过。
“师尊有话要说?”秦乐游能够看江倚年的言又止。
毕竟肌记忆是很可怕的,他被秦乐游暴打的样还历历在目。
走到一半,江倚年想起恒多适那个堪忧的生存环境,于是又拉着秦乐游去镇上采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七七八八带着一些东西,沿着山路缓缓而上。
匆匆离开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它是山那个小村庄曾经供奉过的神明,它上曾发生过一些事,不知为何失去力量,所以才会痴痴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