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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在外人面前八竿打不到边,谁能想到私底已经见过面、接过吻,而现在,他们即将有更亲密的接。
司立鹤给楚音了一剂心针,“就算被知又怎么样,我们一起面对,大不了你和陈邵风离婚,我会要你的。”
楚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睛,太多的压力和因素使得他从未想过跟陈邵风离婚这一选择,可是司立鹤给他留了一条后路,他小心翼翼地、艰难地问:“你真的要我吗?”
司立鹤不假思索,“当然,你这么漂亮又可,我怎么舍得丢掉你?”
楚音的脸上现极为复杂的神,那是一从来不被命运眷顾的人乍被惊喜砸中的惶恐和不安。
他还有很多很想问的话。
他想问司立鹤是什么时候喜上他的?想问为什么每次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司立鹤都会现在他面前?还想问如果事态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司家真的能接纳他吗......
可是司立鹤没有心思回答楚音的问题。
他制造那么多蓄意的偶遇,又把楚音骗来这里,无非是想跟楚音上床。
从在天台见到楚音的第一,司立鹤就想这么了。
他又亲楚音,把楚音亲得迷迷糊糊不能自己,边亲边搂将人放倒。
乎意料的是,有过两年婚姻的楚音比司立鹤想象中要青涩,只是被亲一亲、碰一碰,就羞红了脸闭上了睛。
司立鹤观察楚音的反应,不似作伪,但还是不大相信有过经验的楚音会这么的羞怯,他在心底认定楚音是故作矜持以抬价,却又不得不承认楚音的行径确实让他觉得可怜可。
他让楚音睁开睛,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明晃晃的灯光里,楚音像一块通雪白的玉,可惜司立鹤不能给这块玉染上颜料,只好用冗的接吻来取代其它行为。
这是一个很、很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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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觉得自己疯了。
天蒙蒙亮时,他陡然惊醒,一扭,司立鹤如雕塑般线条分明的侧脸引帘。
他居然真的跟司立鹤上床了。
比起一时动后的兴,现在更多的是错事后的恐慌,楚音捂住脸,酸脑袋痛,茫茫然地不知一步该怎么。
司立鹤睡眠浅,一听到动静也转醒,见昏暗中楚音脸苍白,调亮床灯,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