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通款曲 第54节(2/3)

楚音双手莹白细腻，指节修，可现在，他的指甲却因为啃咬变得难看，边缘还有些小小的倒刺，这样的一

幼儿园一个月的托费一万多块钱，楚音不想剥夺果果朋友的乐趣，可如今他显然无法承担这么昂的费用。

楚音盛着夜走到公站等最后一班车，垂着脑袋抠自己的手指玩，撕了一倒刺，薄薄的顿时掀开一两厘米的，粉白的，疼得他倒一凉气，冒金星地捂住伤。

他坐到最后排，把随携带的笔记本拿来记账，一笔一划写“甜品店 500”几个字，跟上面的“陪司立鹤上床 20w”形成鲜明对比。

司立鹤望着空的颈瓶，觉到有什么东西悄悄从指溜走，他默然几瞬，说没什么。

小臂的划痕有发，像有蚂蚁在啃咬，他焦躁隔着衣料抓挠，无果，想找什么锋利的东西盖过这阵意，但到站的公车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记得以前楚音很粘着他说话，什么都说，细致到路边偶遇一只亲人的三小猫，碰到一个穿着太极服走路像风似的老，很幼稚甚至有些无聊的话题，但楚音的声音很好听，清脆中带着笑意，所以让这些蒜的小事都变得生动起来。

楚音咬，只摇了摇。

但是现在楚音不跟司立鹤分享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果果，好似除了果果再没有他在乎的事。

司立鹤注视着快把脑袋埋到地底的楚音，正想刨问底，先见到了楚音左手指的伤。

五百块钱，是他这几天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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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盘跟楚音一起坐在地上，“alex跟我说，幼儿园的朋友们都很想果果，等果果病好，让它复学吧。”

他沉默了很久，捂住果果的耳朵，难于启齿：“就不去了吧。”

路过司立鹤边，觉得住在人家家里不打招呼不太礼貌，想了想小声说我回来了。

他回得晚，快十才的门，没想到司立鹤居然在玄关等他。

了血，不多，就是疼。

人和恋人是不一样的，前者随时可以分手，而后者在磨合中有无限的未来。

他等待楚音叽叽喳喳跟他分享今天上班的乐事，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楚音都没有发一声音。

“为什么？”

听起来就像是跟伴侣在小孩上学问题的家。

柜上的颈瓶缺了缀，楚音看都没看，弯腰脱了鞋想去找果果。

司立鹤当然知他回来了，门外装了大范围的监控，楚音一电梯司立鹤就放工作到门等对方，但楚音两手空空，是不是忘记带什么回家？

再次被开除，楚音也没有特别惊讶的样，只一个劲地跟信任他的领班说对不起。

连这么简单的工作都胜任不了，他真的是很糟糕的人。

楚音怕司立鹤跟果果置气，低声：“不可以没礼貌。”又跟司立鹤歉，“对不起，果果只是不舒服。”

直到楚音抱住果果，他才看似不经意地问了句，“没买？”

楚音庆幸自己还有用，至少司立鹤肯让他卖还债。

事实也是如此，果果是楚音现存的唯一念想与寄托。

司立鹤终于发现楚音不正常在哪里。

，把他叫到一旁结算工资。

太过于客气，绝不是一对恋人的相模式——恋人，司立鹤开始给他和楚音的关系定位，觉得这个词很贴切。

小狗的胃炎还没有好，趴在楚音怀里哼哼唧唧，可司立鹤一接近，它就停止了撒的行为，甚至发威胁的呜呜声。

楚音不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