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姚嫔难过,柳霜要不要去看看其余妃嫔都是什么待遇。
柳霜听她的质问,冷呵一声:“杜修容年老衰,她早就没了恩,仪昭容替她谋来公主,她当然对仪昭容死心塌地!”
但周贵嫔没觉得好受,她问柳霜:“你到底在不满什么?”
杜修容同样没有恩,怎么不去想着借仪昭容上位?
柳霜刚觉得能直起一腰杆,就听见周嫔冷声:
姚嫔从一开始就不得,邰谙窈没有前就是这样,周贵嫔不懂,这中多少人想要投靠仪昭容而不得门路,姚嫔明明无形中得到了许多好,为什么还要不满!
“你要是真的清楚,就不会还在不满,说到底,都是贪心不足!”
周贵嫔攥了手帕,却还是狠心没有她。
她在问柳霜,也是在问姚嫔。
“您心心念念着仪昭容,千方百计地防着主。”
周贵嫔也不是没有脾气,她想甩袖就走,偏有人拉住了她,姚嫔闭,泪从脸颊上来,周贵嫔想起二人相数年,她终究是没能迈开脚步。
姚嫔了解周贵嫔,在她认错后,周贵嫔哪怕是为了维持表面和平,也不会将今日的争执告诉仪昭容。
这一场争执终究耗尽了二人的绪,周贵嫔没有久留,等姚嫔喝姜汤,她就离开了雨阁。
柳霜被说得脸一阵青白,她哑无言,许久:“难您没防着主么?”
她竭力维持三人间的平衡,结果呢,却是一也不落好!
柳霜哑声,再想起周贵嫔的话,她依旧觉得格外伤人。
“柳霜!”
姚嫔呼了一气,她眸泛红,咬声努力轻声细语:
而且,经过今日争执后,柳霜不敢确保,周贵嫔心底当真对主会没有一疙瘩。
“你真的见过家世普通,还没有倚仗的妃嫔是过的什么日么?”
她沉声:“杜修容没有恩,不也是好好的?”
她一走,雨阁陷安静。
周贵嫔闹,中妃嫔几乎没有她不认识的,她见得多了,比姚嫔更清楚那些人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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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贵嫔听到现在,终于知柳霜在不满什么。
她本来不想将话说得难听的:
许久,柳霜低声:“那咱们以后怎么办。”
她没把责任往柳霜上推,而是承认她错了。
“我知你聪明,你想人地无可厚非,我也想让你得,但你总想着她的那恩,她心底岂会不膈应,都会被耗尽,你想过到时如何与她相么?”
柳霜自责:“都怪婢!要是婢忍住了,就不会有今日一事了!”
“她不会。”
但周贵嫔的话再难听,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您家世好,让您觉得有没有恩也无所谓,您当然会不到家世一般的妃嫔如果没有恩是多么难。”
姚嫔皱眉,怒声斥:
“我往后不会了。”
“我知错了。”
姚嫔闭,落泪:
柳霜有担忧:“她会不会告诉仪昭容?”
万一她和仪昭容说了呢?
“你们待仪昭容不真心,难还指望别人真心待你们?既然是利益相,就不要把别人都当傻,你们在向仪昭容要好时,想过能给仪昭容什么吗?”
殿倏然一静,被周贵嫔一针见血地戳穿真相,姚嫔再是温柔也觉得难堪,她脸上褪了些许血。
周贵嫔那劲一了来,她忽然觉得无力,她没办法对这样的姚嫔弃之不顾,她也觉得鼻有酸,她低声,也算和姚嫔推心置腹:
“是。”
姚嫔垂着眸,她轻声:
姚嫔:
“贪心不足惹人厌,一旦让仪昭容心生反,你们想过你们会落得什么境么?”
“没事,要没有今日一事,我也不会知她原来是这么想我的。”
周贵嫔咬声:
“姚嫔不得,难仪昭容后才不得的么?!”
周贵嫔不知该不该信她,但如今,她只能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