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背叛神女……不,绝不能……绝不……”
只一刹那,严况侧登时惨叫迭起!前血雾弥漫之中,一影接连倒,血腥气刺鼻难闻,然而此时,严况耳边却传来一阵阵狼嚎……
……
“梁小娘,你一个娘们,能成何火候!?”
梁战英不慎负伤,常胜得意不已,却没立即赶尽杀绝,只对人嘲讽:“老东西英明一世,偏不知遭了什么报应,只得了你这么个妮!”
“他枪法传你……吴钩枪竟也给了你,还上书弹劾俺无功无过,将俺逐了梁家军……放!哪回上战场,不是俺杀得最多?!而你个房中绣的小娘们儿,凭什么能得吴钩枪!难就因为你姓梁吗!”
梁战英单手捂住腰间伤,血迹渗透指,面也有些惨白,神却毅然不改,仰呵斥:“你……年少丧父亲,便却顽劣狠毒,为了不让你娘改嫁,竟将对她示好的男推井中……”
此言一,常胜登时大怒不已,举枪便杀,却见前光一瞬!暗铁雨飞般迎面而来,常胜猝不及防,挥枪抵挡仍是吃了几招。
梁战英挥手间放暗,趁机持枪立,不忘继续:“你娘害怕,便哄你吃迷药,要将你沉井中!是我爹路过不忍,才将你带回军营,亲自教导……”
“臭娘们闭嘴!”常胜再度挥枪杀来,梁战英忍痛旋回避,反手一枪,寻得隙立时刺向常胜肋!
常胜吃痛闷哼,痛意却激发更大反扑,只闻一声怒吼,梁战英登时被刚劲扫退十尺开外!一旁负伤的侍女也受冲击,不由后退,众人面面相觑,对视过后却无人上前相帮。
常胜这才反应过来,怒斥:“为何不帮洒家!”
侍女不敢逃,也不敢开,只好一齐着挥刀冲向梁战英,梁战英看对方敷衍,连挑几枪挡众刺客,再度杀回常胜前——
双枪碰撞一刹,嗡鸣响彻整个地!
其声音之震撼,竟使得在场之人耳受创,有血迹顺着脖颈蜿蜒而。常胜却不受其扰,反手一枪飞挑,恶狠狠:“杀你……杀了你,吴钩枪就是俺的……杀了你这个臭娘们!”
梁战英凭借力厚,也勉应这一阵嗡鸣,手闪避之间仍:“你……易怒嗜杀,被罚多次仍不知悔改!他死前都还念着盼着,望你将来能修心收敛,再将梁家枪法发扬光大!”
听闻此语,常胜眸中张狂登时一顿:“你说老他心里……认可俺,念着俺?!”
梁战英红了眶,泪意底翻涌,没有正面回答,只咬牙:“他被诬陷弹劾,死前却将你摘得净净!可你呢……暴戾残,被贬仍不知悔改,堕落至此!辜负了我父亲,更背弃了他……”
“你看看吧,你现在是什么?一个残废?一个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