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况此刻虽然神志清醒,但脸依旧很差,再加上这几日于梦魇中挣扎,一直躺着也消耗力。他想再开,却发觉嗓有些哑得有些发音不清了。
程如一哽咽着,咧开嘴笑了一,却又不禁皱了皱眉,泪珠从角一路落,正打他面上刀痕。
“没有相爷允准,任何人不能打扰严指挥!”
“你不可随意挪动啊!”温雪瑛见严况忽然撑床,径直便往门前走去。
温雪瑛替他倒了杯茶来,严况饮了两,了谢后才问她:“温医官,严某嘱咐你的事……”
“程……”
“严大人……!”
“你还活着……”
“几月不见,借竟变得这等低劣了?你少在我面前受伤了?还有什么是老夫看不得的?”
“……行了。”
温雪瑛言又止,严况却坦然:“但只是回光返照罢了。温医官,敢问,我还能活多久?”
韩绍真拗不过就只得认输,连忙起腾地方,却还不忘端端架,命令吻:“老夫想起还有些事要善后置。好生替严指挥诊治,若误了伤,老夫不比严指挥那般亲和宽厚,定不轻饶。”
严况话音未落,程如一已迎面上前,死死抓住了他手腕,却半垂了咬着嘴默不作声。
严况不明所以,还一心惦记:“你伤得如何,恢复得又如何了?”
“那药可真神,服之后,果然起死回生,但……”
温雪瑛:“是程先生。他三天前便醒了,一直守在这儿不肯走。不知为何,韩相公仿佛还跟他是旧相识似得……诶,严大人!”
这话问得温雪瑛面难,踌躇之间,却听见门外传来吵嚷声——
“你们快些让我们去!否则我……”
韩绍真正一脸无奈准备反驳,门外忽然传来温雪瑛的声音。严况抬,却发觉来者只她一人,韩绍真见状不由在旁悠声:“别看了,没有老夫允许,旁人不来。”
“真好……真、真好。”
严况有些不知所措,程如一仰泪冲他笑着:“你若真死了……以韩相公那吃人的
温雪瑛正替他把脉,闻言连忙摇:“严大人放心,你的伤势无人知晓……你昏迷之后,脉象竟真如你所料!我……我甚至以为你已经没救了,但程先生在你上翻了一瓶药来……”
温雪瑛连声应着:“是……官定当尽心尽力。”
韩绍真挑眉反问,严况眸光一沉,立即故技重施咳了起来。
侍从见严况面,对着诏狱阎王谁也不敢再多嘴,纷纷识趣退到一旁,温雪瑛本想提醒二人伤势,但一瞥见程如一圈泛红,便也不声了。
严况闻言皱眉不语,守在门的侍从放了温雪瑛门,想是已知晓韩绍真份,温雪瑛先恭恭敬敬朝当朝宰辅行了个礼,随即又给严况递了个神过去。
房门打开瞬间,正叉着腰跟侍从“胡搅蛮缠”的程如一,顿时失了声。
“让我去!我是严大人的贴随从!”
程如一仍旧不语,咬抬眸一刹,霜雪明眸凝了泪光,底却映雪霁初晴。
韩绍真这才满意离去,温雪瑛又向人施了个礼,目送人影楼远去,方才拎着药箱凑到严况边。
严况先:“他们伤势如何了?”
可在严况里,韩绍真一直很有神,明显还没有到老昏的境地。
严况心领神会,转而对韩绍真:“韩相公,齐州府医官要替在诊病,汤药血气难闻,只怕冲撞了相公。”
温雪瑛压低声音:“放心,程先生和雪娘现已无大碍。倒是你、你的伤势……唉,今日已是你昏迷的第五天了……若你再不醒,大家都要急死了!”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