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况也看了程如一,随即便冷着脸挣脱搀扶,俨然一副要跟对方拼了的气势!
程如一正心脏狂,生怕是自己手欠碰到了什么机关连累唐小五跟严况,肩上却被人轻拍两,耳边是严况低沉沙哑却让他格外安心的嗓音。
当况危急顾不得许多,程如一上前挪开压门的扫帚,先一把将唐小五给推了去,随即搀着严况去关上了门。
怎料耳边忽来一声细微脆响,随即,脚一空,天旋地转!
程如一蹙眉:“不妙……那就是个死胡同,若回去必定要穿帮了。”
“好……好像是我不小心碰着了什么东西。”程如一叹息结。
唐小五连连摇:“程哥不成!四皆是机关,只这路最安全……别的路万一是死路,万一有机关呢?!”
里空间狭窄且漆黑一片,三人后便挤得像罐里的腌菜一般,继而门外传来阵阵脚步,程如一得手心里满是汗,严况立即调息试图压伤势,唐小五则闭着双,手中攥着不知是谁的衣摆。
咔哒。
“人呢,怎么没了?”
唐小五懵懂摇,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严况则打量:“屋中无窗无门,看来只有一个。”说罢,严况抬望向棚,那方才他们掉落的方位。
怎料这竟是格外的宽阔明亮。先前所见,无论是程如一被关的地牢还是唐渺受困数载的地城,都是暗狭窄,像是一副烧不起灯油的模样。
“那边看看。”
“官人不可!”程如一连忙跟唐小五一块使劲把他拉了回来,随即他又四环顾一圈:“往岔路走!”
“小五,这又是什么地方?”程如一扭看向唐小五。
“别怕,未必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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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前看方知那不止挂着两幅画,旁边还吊着一个绑住的画卷,实际是三幅画。垂放的那两幅,分别是正当青妙龄的一男一女。
门外传来话音,程如一在最外侧,透过隙看门外人影伴随墙灯影摇曳着愈靠愈近,顿时张的摸索起来,想着实在不行,趁人开门给对方一闷也好哇。
三人甚至来不及挣扎反应呼喊声,便齐齐掉了去!地砖同时迅速合拢,里面人惊心动魄,外面来者却听不见什么动静,待红衣唐渺推开门时,前只剩空一片。
角落有个类似于杂间的小门!
“哇……!”唐小五不由自主上前去,连连赞叹:“这画
程如一边说边往前方画像那边走去,严况跟唐小五也快步跟上,怎料才走了几步,程如一却忽然原地驻足。
严况虽这般安,但惊魂未定,环境境不明,三人还是互相搀扶着立定,又互看一番确认彼此都无事后,才各自都打量起周遭环境来。
三人互相扶着走了几步倒还无事,只是却再度现岔路,程如一本伤得也不轻,跑了这一路早没了力气,只息着扫视周围,却倏然前一亮!
后脚步声愈发清晰,三人也实在无路可走,程如一拽着严况就随便挑了条岔路走,唐小五见状也只得心惊的跟上。
程如一咬牙:“没时间犹豫了!”
此言一,动静也引起了前面几人的的注意,为首的红衣唐渺立刻发问:“是什么人!”
而地砖面伴随着两声闷响,严况抱着程如一稳稳落地,唐小五反应不及啪叽摔趴地上,好在被严况伸手扯了一把袖才不至于脸着地。
程如一跟唐小五搀了严况就跑,严况方才只调息了一半,此刻也只能跟着他们一路小跑。三人原路折返,可从脚步声听来,后的人明显还没放弃,一番追逐,几乎快要将三人回到地牢。
“那怎么办?”唐小五顿时惊慌失措的看向程如一。
“倒也未必,说不定有别的机关,我去前面看看……”
可此,宽棚,明灯风,陈设雅致讲究,香炉里烧完的尘灰散发着淡淡香气,竟叫人闻之舒适安心,不远正前方的墙上,则是挂着两幅人的丹青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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