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某日我与爹爹吃饭的时候,忍不住犯了恶心。爹爹见我这般,当时就生了怀疑。问之,我就告知了爹爹真相。”
“小心。”乔曦去搀扶他。
“……可五个月前,陆江不知受了什么挫折,彻夜买醉。我、我去劝他,结果不知他是不是将我错认成了别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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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以后的前途计较,爹爹替我寻了堕胎药,让我打掉孩。”
宋书低去,两只手拢在前,不停转着手指,像是在纠结。
“但如果继续留在钧凤,我怀胎的事迟早会瞒不住。爹爹知我不愿让陆江知晓真相,就劝我暂时来避一避,等到瓜熟落,再回去也不迟。”
“爹爹骂我不小心,也自责没早告诉我自己质特殊的事。他说这世间能接受男怀的人没有几个,他自己就是懵懂无知,怀了我,显怀之后被相好之人视作怪抛弃。”
“我之前说过我是钧凤州府逃过来的,而陆江他……他是钧凤州的守尉。”
“我就是我爹爹生的,所以早知晓世上有很少一分男能够怀胎生。原本我还抱着侥幸的心思,觉得我或许不会那样巧就是能怀的那类男。”
“可、可我犹豫了。我也不知为什么……总之我想留这个孩。我甚至想、想和陆江坦白。”
宋书站了起来,旋即又摇摇坠,重新跌坐回了椅上。
“我很激能得到这份差事,每月能拿一两银的俸禄,爹爹喝药的钱就有了着落。”
宋书摸了摸肚,像是在安抚里面的孩。
乔曦默不作声,耐心等他考虑清楚。
“他,确实是我孩的父亲。”宋书把埋得低低的。
“后来他骑送我回家,见我家贫困,又得知我会认字,就发了善心,叫我去他手了个整理文书的小吏。”
“陆江并未因为我是平民就仗着官位欺压我,而是把我带去了军中,给伤涂了药膏。”
约莫几息时间后,宋书叹了气:“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只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孩。爹爹独自把我拉扯大。会遇见陆江,是因为我家距离驻兵地不远。一次门,陆江骑不小心冲撞了我。”
然而很快他又低垂眸,声音变得沉闷。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书脸上不自觉微笑,似是在怀念曾经的好。
“但事实证明爹爹是对的。在决定坦白前,我偶然得知陆江要与知州女儿订婚的事。陆江他有大好的将来,他官位显赫,即便我为女,与他也极为不相。他理应迎娶门当对的官家小,我不该耽误他,也……也不应当告诉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