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丽珍笑了声,“疯也是为你疯的。你想啊,他也有很大的困难:只要在县里走几趟,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陆修远相跟他不相上,还先一步跟你领了结婚证,他不先拿诚意来,怎么好意思见你?
不得不承认,这人才还可以,要不是见识过陆明芳、耿金坡丑恶的嘴脸,要不是耿丽珍跟他们绝对是一丘之貉,雁临真会找个可靠的人陪同,前去见一见郑涛,哪怕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
“你说说看,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国都是小意思,这样的人上哪儿找?”
“话说回来,你们见面谈吧,他过来了,在县招待所。
“那又不是不能解决的问题。”耿丽珍抛分量十足的诱饵:“郑涛说了,只要你答应,彩礼八万,市里的房随你选,市中心的楼房、闹中取静的小洋房,想住哪儿就住哪儿。
“给不给市里郑家面我就不说了,你太不给我面倒是板上钉钉。”耿丽珍的笑容渐渐褪去,“我总算明白,明芳为什么那么讨厌你。跟你底吧,明芳和我弟弟就在楼。今儿你运气不好,在家落单儿了,不想去也得去。”她看了看手表,“再有八分钟,他们就上来。凭你这小板儿,也打不过我吧?”
但也只是心动而已。结婚闹不好就是纠缠一辈的事,她向来是不大豁得去的怂货,一生也只敢赌几次。
想一想,她疑惑地问:“我想不明白,他连话都没跟我说过,怎么就会许给我这么多好?我觉得自己没疯,所以只能怀疑他疯了。”
姓,跟那人打不了,也不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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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雁临歉然一笑,“我不可能去见那个人,没必要。”
雁临也端正了神,“要是这么说,我可能有去无回了?”
耿丽珍中闪烁着快意与恶毒,“当然知,我们就是太知,才跟郑涛借了车过来,到楼你直接上车,要不然,我们就在你家里对你闹腾儿事。”停一停,语气骤变,“给脸不要的东西!你是真欠收拾!”
凭良心说,要是刚穿过来的时候碰到郑涛,要是他也开这样的条件,她真的会心动。
“那……”耿丽珍双手搅在一起,现非常为难的样,“那就太不给面了吧?他爸妈要是听说,一个小县城里的的儿媳妇,这么伤他们的儿,能不上火生气?
雁临不为所动,“太奇怪了。我已经结婚了,先领证后摆喜酒而已。”
“市级跟县级的差别不用我说,到时候,陆家落得个胳膊拧不过大,吃瘪的场,你就算嫁过去,也没好果吃吧?换了谁也得想,你这整个儿是古代常说的红颜祸,能放心让陆修远跟你过?
“郑涛
雁临听着,呆了呆。
“傻姑娘,你怎么还不明白?”耿丽珍哭笑不得的,“郑涛能一次次来咱们县里,可哪儿找人帮忙说合,他爸妈怎么会不知?要是不赞成,怎么可能由着他为了你四奔波?已经是默许了。”
“他还了解过你的服装业。清华还是北大我记不清了,反正那重大学,八零年才增加了服装设计专业,国外却早就有了,只要你想国,他就负责安排,还会陪你去国外修。
雁临不慌不忙,只觉得好笑,“你知不知,这是我住了很多年的家属院?”
雁临似笑非笑,“我要是不答应也不见他呢?”
天大的便宜或许捡的到,但后续不知要付什么代价。
“实在是比陆修远还优秀的一个人,你去看看就知了。就算不答应,看在他面都没见着就忙活这么多事儿的分上,也应该当面跟他说几句话,委婉地拒绝。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听我一句,去见一面就能避免节外生枝。我会陪着你,就当跟我的朋友一起吃顿饭,行不行?”
“这些还不算什么,跟他结婚后,他会全力支持你的事业,服装厂算什么?他给你办像模像样的服装公司,市里环境都不算好,他可以带你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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