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槐岭的嘴抿得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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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黏腻腻的,混着汗和药的味,让罗送有些难受。他只是手受了伤,只要注意不让手碰到,洗个澡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然是要。”罗送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施槐岭的耳垂,不过在收回手的中途,把手搁到了施槐岭的手上,抓着他的手,“不过我们金主大人的动作太慢了,我帮你吧。”
罗送吃得不多,到了后面,就变成了他给施槐岭投喂。罗送夹过来的菜,施槐岭都会一一的吃掉,罗送看着,只觉这人太乖了。
“你别说了。”施槐岭觉得耳垂上传来的意弥漫了全,让他解扣的手指更加不听使唤了。
不知不觉,桌上的菜,大分都了施槐岭的肚,施槐岭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能吃,胃竟然这么好。
休息了片刻,罗送说:“我想洗个澡。”
耳垂有些,手和梦境中的一样好。罗送边边坏心地:“可是你耳朵都红了,金主大人,你真的没在说谎吗?”
罗送蔫坏得很,怎么可能听话的闭上嘴。他又了一番施槐岭的耳朵,笑着:“更红了。”
施槐岭着殷红的耳垂,反驳:“……我没有。”
只是他一个人洗澡,肯定是不方便的。因此,如果罗送要洗,还需要施槐岭的帮忙。
那些纽扣仿佛在里过,施槐岭总觉得有些手,一颗就让他解了好一会。
罗送坐在了病床上,让施槐岭先帮自己脱衣服。罗送穿的是排扣的病号服,脱衣服前需要先解开前的一排纽扣。
汤,喝了几,汤很清,但里面的味一都不淡,尝起来还不错。
两人偶尔说几句话,气氛倒是洽和自然。
施槐岭真想用手捂住罗送的嘴,这人怎么就不能安静一些呢。他只能冷声:“还要不要洗澡了。”
真可,罗送心。
罗送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笑了声:“金主大人,我们不是已经坦诚相见过了吗?我的,你都看过了,怎么还那么张。”
施槐岭也想到了,他的手颤了颤,抿着:“我帮你。”
罗送眨着,忽然拖了语调:“还是说……金主大人你是故意的?”
吃过饭,天已经黑了。
喝完汤,罗送便吃起了粥,时不时吃一施槐岭夹过来的菜。
罗送看着他小巧白皙的耳朵,伸手上去了。在梦中,他不知了多少次施槐岭的耳朵,但在现实里,这还是第一次。
不仅颜更红了,也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