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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经过了一夜的冷静,我现在已经可以脑非常清醒地思考问题了。
刚好,我也有事要跟他聊。
我仔细一想他到脑补的行为,仔细回忆,又有谁知我在须弥的求学近况,又能够告诉他呢?
见到我心很好地哼着歌来,他抬看我,示意我在他的边坐,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给我。
钟离。
钟离愣了一,似乎也没有想到我居然问的是这个。
自从我去须弥之后,魈的态度就很奇怪。
里这么久的疑问一个小小的解答。
“我只是前阵在望舒客栈休假,遇到他便将你在须弥的见闻同他说了几句。”钟离说。
我哼了一声,他不说我也知。
这是独属于我跟钟离的默契。
我心知次见面或许就是一两年之后了,我回过,对他摆了摆手。
但是既然话题都已经开始了,我也不可能说就这么轻易地结束,所以我话题拐了个弯,问了一个他肯定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他说。
他看着我的发,旧友的气息在那里正在逐渐逸散,他料想我跟若陀有过一番,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他想,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了很多东西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因为知不能说,所以我也就没问。
“老爸。”我坐来,捧着茶了一氤氲的气,“你到底跟魈说了什么啊?”
我回到往生堂的时候,钟离才起床,正在吃早饭。
桌上的茶壶还有非常多的,看来这一场谈话的时间必不可能短。
——我与若陀龙王并肩看星星的一夜,就这样结束了。
钟离看着我一脸迷茫,就像完全不知我在说什么一样。
他看着我,突然地,抬手摸了摸我的发。
他指定添油加醋了!
(三)
“你也平安大了,阿鸢。”
“不止吧?”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把我的求学生涯给略过,专门讲了人际关系吧?”
不,或许那并不是沉得住气。
算了,就算他添油加醋了,也不打。
我最终还是压了自己的临到嘴边的问题——我知,如果是可以告诉我的,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既然事已经瞒来了,就只有我自己来找答案。
是今年的新茶,看着细苍翠的茶叶,我判断到。
这事其实也本怪不到钟离上,毕竟他只是说了信息,后面的东西全靠魈自己脑补。
阿鸢一直都是一个很锐的孩。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