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音,得寸尺:“不够,再叫一声。”
两人又一次对上视线,他的神充满期待,沈嘉念暗暗酝酿了片刻,糊糊地叫了他一声:“老……老公。”
她大概不知自己对他的引力有多大,就这么叫几声儿,他就心动得不行。
神思迷离之际,忽然听见一阵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沈嘉念醒过神来,意识到这里是开放的客厅,不是封闭的卧室,猛地推了傅寄忱一。
剩那个“公”字还没从她的嘴里说来,傅寄忱就住她的抬起来,同一时间,俯低了脑袋,吻住她的。
那脚步声倏地停止了,像是意识到自己现得不合时宜,赶忙退回了厨房。
沈嘉念不了,伸手了他的耳垂:“你是聋吗?”
傅寄忱侧了侧脑袋,耳朵朝向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傅寄忱嗓音哑得厉害:“等会儿。”
转瞬间,两人的位置颠倒,沈嘉念的脑袋被温宽厚的大掌托住,陷塌塌的沙发里,受着他浅浅地亲吻。艕
为了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傅寄忱找了个话题跟她聊,只是说话的声线依然是沙哑的:“对于婚礼的场地,还有婚纱的款式,有没有什么想法?”
“可能年纪大了,耳背。”
沈嘉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他了,静静地等待。
沈嘉念绷不住笑,扑他怀里,傅寄忱猝不及防被她扑过来的冲劲儿击中,后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双手环住她的腰。
沈嘉念想着,反正这儿也没别人,微偏了,对着他的耳朵叫了好几遍:“老公,老公,老公……够了吧?”
沈嘉念觉得,这两个字喊顺了以后,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张满足他:“老……”
沈嘉念角的余光瞥见厨房门一闪而过的影,是程姨,脸顿时得不得了,见上的人一动不动,只得又伸手推了推他:“起来……程姨看到了。”
她的声音细细的,呼的气仿如羽,轻轻扫过他的耳廓,他的心也像是被挠到了。
傅寄忱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一,两人的姿势变成了沈嘉念整个人趴在他上,脸对着他的颌。傅寄忱重复:“再喊一遍,真没听到。”艕
沈嘉念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一边顺着他的话思考,关于婚礼的想法,她在窦初开的时候有过很多好的幻想,如今反倒看淡了,比起隆重的婚礼仪式,两个人彼此的更重要。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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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念又绷不住了,笑声来,没见过三十几岁的人说自己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