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2)

在于什么呢？于此时刻，这来自于八百年之前的秦皇，似乎对李治展示了答案。

“事死如生。以泥土烧制，以彩填充，于朕而言，每一尊俑人，自是有不一样的意义。”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秋。

又或者说人没有虎豹的爪牙，没有狮和老虎的力量，之所以是天地主角，之所以能够将那一众猛兽甚至是异类怪的生存空间挤压，便在于......

不见沧海，无以知其广大、宽广与辽阔。纵使李治心中，尚且存在着那诸多的复杂与疑惑。然而这似乎将一切同嬴政之间说开却又未曾说开的大唐皇开，却又是风不相及的提疑问：

然而便在李治老老实实的告辞，转离去的那瞬间，嬴政却又开，仿佛终是对那原本的话题回复与解答：

又不得不承认，一切便如同嬴政所言一般，似乎是如此。

恍若是再是有理有据不过，使人信服。

某些真相被心照不宣的揭开，却又将表面的和谐与平衡维持。彼此俱是故作不知，故作不察，只是一切恰如同往常。君父那似乎是带了几分严厉的吻之，李治打了个哈欠，仿佛是终于觉到了那迟来的睡意和困倦。

然后莫名且自然而然的，李治想到了“愚公移山”，想到了“九世之仇”，想到了那“华夷之辩”与“传承”等。

月及那大明中辉煌的烛火照耀之，嬴政的形似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僵。原本极是闲适的、分明是将一切尽在掌握的气息与神态中，同样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紊。

“思想，制度，传承。”

“这木雕，可是阿耶使中匠人所，雕刻而成？”

便如同商君虽死，商君之法却是叫秦穆公之后的诸位国君所继承和运用来，使秦富国兵，横扫六合。那秦皇所争的，自然不是一时、一世，而是十世、百世而至千万世。

但从上古传说里禹接替鲧治开始，到夸父逐日，人定胜天等诸多思想和传承，甚至在那更早之前，这片大地之上的人族，却又似乎是并不甘于如此的。

“你当去睡、去休息了，稚。”

行止有度，一举一动俱是充满了雍容及威仪的帝王将那写着“天一国，神州永安”字迹的纸张在指尖，任凭着其被案上跃动的烛火席卷，一燃烧，转瞬成灰。方才是开，恍若是以原的吻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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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神的存在与否其实重要又不重要，这世间如果有仙神，那么相较于仙神与生而言，人生之区区百年无疑是短暂且渺小的。并不足以那过多的事，更不足以同天地、同造化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