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在璃月的这段时间,我抽空去了一趟晨曦酒庄。
所有的东西都是老样子,不过迪卢克看起来似乎轻松了许多,还有空站在盆栽前欣赏,见我走进来,主动问:“要来下一盘棋吗?”
我沉默了一下,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和他下棋。从年幼时开始,我俩的棋局对战我就没有赢过,我也不知道就我这臭棋篓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会一遍又一遍地拉我陪他下。
有可能是因为凯亚比我还差劲?
总之我们又开始下棋了。
最后我果然还是输了。
我瘫在椅子里不想说话,中途从书房里出来旁观的克里普斯慢悠悠地喝了一盏茶,说:“有点进步,至少没有以前那么凄惨了。”
是啊,以前每一步我走得都极为困难。要不是心里还有最基本的良心和道德使我并不发动占卜,我肯定不会输给迪卢克——好像也不一定。
莫非这也算是命定的一种?我下棋一定打不过迪卢克?这算什么命定。
迪卢克收拾起棋子,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布局意识多少有些了,总算不像以前那样看一步走一步。”
我疲倦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想说话。艾德琳把一杯奶茶放到我的手边,我拿起来喝了一口,味道和稻妻那边的并不一样,茶味要重一些,口感偏苦。
“这是迪卢克的口味吧。”我沉痛地说道,“艾德琳小姐,你被他给荼毒了。奶茶的重点是奶,一定要奶味重些,以减去茶的苦涩味,要是有条件的话,最好……”
“最好往里面加点蜂蜜和糖是吗?”迪卢克淡淡地说,“恕我直言,你的口味令人难以置信。”
我睁大眼睛抬起手虚空点了他半天,差点脑子就转不动了:“……你从哪里进修来的语言的艺术?”
怎么说话和艾尔海森一个味道?难道这两个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认识了?
我算了一下,发现没有啊。那就是难不成聪明人最终都会往一个地方发展?那怎么卡维没有?因为他是感性的理想主义者而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我悟了。我端起茶杯往厨房走:“我想加蜂蜜,艾德琳小姐,或者家里有没有其他甜甜的东西?如果没有的话我也可以贡献一下我的枣椰糖,你要来一个吗?”
艾德琳小姐微笑着,温柔地拒绝了我。然后她给了我一罐蜂蜜,还有一小瓶炼乳。
我兴致勃勃地加进茶杯里,又往里面加了点牛奶。克里普斯跟进来看着我的动作,等我做完了问他要不要尝一口的时候,他竟然退后了半步,告诉我迪卢克大概愿意。
我觉得他只是想把迪卢克拿过来当挡箭牌,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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