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沙漠看看。正好不久前我在沙漠里看见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等我把衣服给他,他一边接过去一边说:“沙漠的动植、怪,你似乎记录的并不多。”
他反问我:“是谁说很晚了,要回家?”
通往我家的路上,有青石板铺过,方便行走。鞋的跟落在青石板平面上,会发一些并不沉闷也并不过于清脆的声音,我们的两脚步声重合着走,再加上海参奇特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一别样的韵味。
我在风过竹林的飒飒声和脚步声中问艾尔海森,要去璃月港看看吗?
他意味地看了我一,然后回答:“不用了。回家就行。”
“比方说教令院对草神的态度,以及沙漠人对于信仰草神的雨林人的态度。拿后者举例,在我的记忆里,曾经的沙漠人对一分信仰草神的人态度恶劣,而对另一分信仰草神的人态度虽然算不上好,但并不像前者那么针对。这并非是人这个个的因素,那么问题就在信仰上。”
向走。
我了:“前任草神被人从世界树上抹去,一并消除的还有鳞病。所以可以猜测的是作为世界树的化,前任草神被禁忌知识污染了,她想要拯救世界,就只能让同为世界树化的小草神抹去自己的存在,从‘记忆’层面,彻底除禁忌知识,以保证世界树健康。”
我:“过去的我可不是现在的我。”
我又问他这段故事怎么了吗?他说,他脑海里有关于草神的系现了问题,这段历史和其他存储在他脑海里的历史比对之后,现了逻辑上的错误。
我说,毕竟须弥分是提纳里负责,他又不了沙漠,赛诺又太忙了,不来这细致活。
我们从轻策庄的梯田穿过,回到家中。家里还剩有之前艾尔海森客时买的睡衣,我找来洗净,用风机,期间他就坐在我的书桌前翻阅那本提瓦特图志,俨然把它当成了打发时间的工。
他说着轻微皱了一眉,我问他讲的是什么,他告诉我说那是有关于草神和赤王的故事,赤王从天外带来了禁忌知识,污染了沙漠,使得沙漠民患上了鳞病,而远在雨林的草神向沙漠伸了救援之手,耗尽力量变作了孩童。
他如我所说的去,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整个故事之后,很兴趣地:“我们的认知被改变了?”
我说好,现在的我也没有特别喜璃月港的闹。或者换句话说,我只是一直很喜和家人朋友在一起的那氛围。
我挑了眉,没多说别的,只是指了指他面前的一堆书:“你可以把我那本日记拿来,翻到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