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你来这儿什么啊。”
“...你到底要说什么?”宁归不想继续和达达利亚兜圈。
“等等。”达达利亚拦住他,“都说了,要‘收拾收拾’。”
迪卢克的底闪过一丝类似愉悦的绪,调查的同时还附赠一好戏,看来这趟差事也没那么无趣。
“收拾收拾,和我门。”达达利亚卖关,“说无凭,越是珍贵的报越需要亲见证。”
宁归双手抵着门框,没有放他来的意思,“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客房服务包括晚餐供应,因此当房门被敲响时,起先宁归还以为是店员来送晚餐。
“真没耐心。”达达利亚没好气地说,“我这里有些关于斗技的消息,想不想知?”
“你应该有办法为自己到一间空房吧。”
“谁让你的房门这么难,我只能用非常手段喽。”达达利亚面带无辜。
达达利亚话未说完,便被宁归捂着嘴拉近房间。
“这是自然。”达达利亚起,也不回地推开客房的大门。
“怎么?看到我这么意外?”站在门外的达达利亚委屈的神,“你打算这样站到什么时候?哎,还以为不论如何,你会先邀请我去喝杯茶呢。”
站在圆形床旁的迪卢克依旧维持着堪称完的扑克脸,他扫一坐在门外沙发上的达达利亚,语气比起询问更像是陈述:
他拉着宁归走卧室,把他摁在梳妆镜前,“你总不想走着走着,被当商品关笼里吧?”
“用不着用激将法。”宁归瞪他一,“我和你去就是。”
宁归就忍不住汗倒立——实在是太诡异了。
“怎么,不敢和我单独门?”达达利亚半开玩笑地问。
“迪卢克迪卢克...你现在似乎三句话不离这个名字。”达达利亚的神暗了暗,“喂,你别忘了,你和他认识不过几天,你甚至都不知他来这儿什么。”
“也不是不行。”达达利亚耸耸肩,“如果你想让路过的人都知你欠我一个...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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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怎么能把我和他相提并论?”达达利亚有些恼火,“一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一个是愿意把神之给你的...伙伴,亲疏远近还不够显而易见?”
“你没和迪卢克一起用晚饭吗?”
而另一间房,气氛并不像宁归想象中那么焦灼。
“......”宁归看一墙上的钟,现在已经很晚了。
“你就不能稍微正经一吗?”宁归没好气地松开他,转关上门。
听到“斗技”两个字,宁归无形的雷达启动,“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