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2)

女孩儿噎噎地应了一声，鼻音很重。

七七咬着，努力压着哭音，间哽咽却更重了些。

你压心底纷的思绪，手指轻抚七七的被角，把角落压平。

你为确保每个字都说的清晰，语调极缓慢，声音也沉沉。

慌，你意识柔声哄：“我只是要远行一些日，很快就回来了。”

七七觉得自己的心闷闷的，又酸又苦，像魈哥哥每天端来的药。

“……”

“师父坏。”

你放杯盏，靠坐在床榻前，又摸了摸她的额，松气。

她哭的说不去。

“师父要丢七七了，对不对？”

你沉默地注视她片刻，目光像黯淡的星星，光和都消退，只剩温柔的余温。

“你也知，璃月以契约立国，言者必受岩之罚，对不对？”

“，也是这么说的，说七七每年夏天换新裙时，就会回来夸奖七七，可是七七都换了三次新裙了，她……”

你心中一，以为是那些恶言恶语伤到了她，沉默片刻，歉疚：

你看着她清亮的眸，语气加重了，显得分外严肃。

“我不是要丢你，别哭了好不好？”

你一气，沉声：

“我可以同你立契约，答应你一定会回来，可是你需要好好考虑，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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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地捉住师父的手，可是病太坏了，把她的骨都吃掉，怎么也使不上力。

“七七，我……”

“唔，师父。”

“七七？”你有些慌地抚上女孩儿的面颊，不知所措地拿帕拭去断线的泪珠。

“七七，师父是神，很厉害，你是知的，对吗？”

七七努力伸直手臂，绵的手指勾着你的右手，挨着你的胳膊，用脸颊蹭了蹭。

“在呢。”

七七喝了大半杯，躺回枕上。

你怔了一怔，听见女孩糯的语调中隐约几分鼻音。

泪像断线的珠帘，一颗一颗落在被褥上，洇的痕。

女孩儿。

“在现在和未来的两条路中，你必须选择一个，作为你之后的人生。”

女孩儿的泪倏然涌。

“师父，你是不是要走了？”小姑娘终于耐不住，呜咽了几声，“师父这次来，是为了，和七七说再见，是不是？”

你睫垂，心知这次无论如何也糊不过去了，叹一气。

“是的。”你轻声：“我是来和你告别的，七七。”

“怎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