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2/2)

魈的右手无名指不由自主的搐了一，那是往日被梦魇神折断后惯有的病，来到璃月后，便从未发作过了。

你隐去一些不必要的分，尽量言简意赅地将真相告知与他。

，似是斟酌再三，发问：

“千年前我因故离开，躯由艾利欧格掌控，后来她以梦魇神的份参与战争，一手缔造了荻洲的政权，直到一年前，我重新回到这里，并夺回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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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叹一气，抬眸，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直到我知晓自己真的曾为梦之神，我才心甘愿地认这些过往。”

他垂眸，右手收宽大的袖摆里，平静：

又过了许久，直到茶盏上氤氲的雾气都散去，少年再次发问，语调很是冷静。

你的目光越过他，落在窗书几上一座镶嵌山图的小屏。

你没有多辩解什么，端起茶盏，喝了几茶，耐心地等待着。

你心知，是不是艾利欧格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魈选择相信什么。

这是个很宽泛的问题，但你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笑了一，坦言：

缘缘浅，皆难断。

“这么说或有推诿责任之嫌，但我还是要说，是她。”

“我真正的人生，不过二十年须臾岁月，以至于我觉得凡人之躯无法承受那样的重担，我那时太弱，不理解生于此世，人与神并无区别，皆与世间众生息息相关，过往的千丝万缕织就未来的路，人永远不能同自己的过去彻底割舍。”

“正是过去的因，结了如今的果，我们在沉淀的过往上搭建今日的桥梁，而后踏过今时今日的每一个选择，走向未来——名为“艾利欧格”的神，也是“离”，是我过去不可分割的一分。”

“我是过这样的事，至于原因……”你和他对视，认真地：“因为那时我亦不了解其中真相，不想背艾利欧格的黑锅，更不想因为她欠的债陷自己于举步维艰的境地——直到如今。”

“很奇怪，对吗？”你转过视线，看着前的少年，微微一笑：“我中说着自己千年前曾为神，可却半相关的记忆也无，事实上，在帝君破真相之前，我始终以为自己只是个凡人，只是偶然得到了掌控神之躯的机会。”

“我是离，艾利欧格……已不在人世了。”

来了。

魈怔了一。

“那为何要抹去我们第一次相见的记忆？”

“您究竟是谁？”

“千年以来，一直是她么？”

山图苍厚疏朗，是钟离亲笔所作，你借献佛，镶在屏上作七七爷爷大寿的贺礼，你是老人家格琢磨的，据七七说，老人家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