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都去世了,目前除了孩,她没有特别在乎的事了。
程鸢一愣住。
“嗯,”程鸢声音温和,“以后我们也没什么烦恼了,就好好过自己的日。”
程鸢走上前微微俯,果然如同霍九渊说得那样。
霍九渊想到那天她偷偷拽他的,就觉得有好笑。
需要不停地给他肯定,他才放心。
霍九渊垂眸,“倒不是我想放过他们,是我想放过自己。”
她这一句话,让霍九渊立刻想到林东升的事。
“我是在还没调查清楚的时候,知你怀的,所以我没有一开始赶过来。”
果然霍九渊又兴了。
她也知说这些特别麻特别幼稚。
记不住。”
程鸢温柔提醒,“说好了的,以后我们有什么说什么,不要再有误会了。”
霍九渊看着她的睛,一字一句地。
程鸢歪歪,“我也没那么凶吧。”
霍九渊抬起,“但是这件事太重了,你向我保证,听完这件事后,你不能激动,更不能生我气,恨我为什么瞒你到现在。”
霍九渊一面说,一面撩起上衣,“那天天黑,你估计也没仔细看,特别仔细是能看来抹了东西的。”
“不是你凶,是我怕失去你。”
一小时后,程鸢听完霍九渊讲完林东升谋杀她父母的整个经过,大汗淋漓,浑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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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鸢收起笑脸,郑重地:“不会的,我发誓。”
“嗯。”
“也没什么,我现在想想,把这些疤痕了也好,让过去的事就都彻底过去吧。”
但是她现在是发现了,霍九渊就和一个患得患失多疑的小女生一样。
“后来有证据了,我又怕你怀着,再因为这件事什么事,所以一直着国那边没有行动。”
程鸢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她问:“对了,你上的疤痕呢,怎么都不见了?”
“你这也是了血本了。”程鸢慨。
“现在没有涂东西,你看,就有一条淡淡的痕迹。”
霍九渊把她拉过来,手指着她的手心,一字一句地:“是有关你父母的死因。”
她想不。
“我……”霍九渊一时语。
他脸微微变了变,一瞬间心里着激烈的斗争,不知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程鸢。
程鸢看她的变化,问:“怎么了?”
程鸢听他说得严重,好奇心勾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重?”
“小的疤痕手术祛除了,就我腹那块大的,其实除不了,是化妆师帮我涂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