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冲上来,一把住两人的脑袋,厉声喝:“大胆,竟敢对秦王殿无礼。跪。”说着,将两人在地上跪。
嫣茹抬起,有一丝错愕,也有一丝欣喜。他终于想起她了,要见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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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氏兄弟一听秦王的名号,早已吓得魂飞天外。没过亏心事的人听了秦王这两字,也要吓得脚发,何况是他们这两个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人?
冷大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小的们听说是秦王殿的王妃,没敢动手。正迟疑着,那却受了惊吓,载着王妃飞奔而去,不知生死。殿饶命,小的们都是迫不得已的,求殿开恩。”跪在地上猛磕,后悔莫及。
“来了,来了。”老板娘笑盈盈地跑来,将匕首放在一边,提壶为凌羽倒茶。
“小,殿请您去寒香阁一趟。”新来的丫鬟走来,小声说。
那老板娘见他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不敢隐瞒。指着外面正在喝茶的冷氏兄弟说:“是那两位客官拿来抵茶钱的。”
盈盈款步走寒香阁,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殿找嫣茹过来,有事吗?”还是那么柔弱轻盈。
凌羽无意识地瞟了那匕首一,忽然震惊得从椅上站起来。这不是东诗的鱼匕首吗?怎么会在这里?伸手一把拿过,仔细地端详。没错,是鱼。
冷二早已骇得说不话来。冷大见事败,跪在地上,磕如捣蒜:“殿饶命,殿饶命。十几天前,有个蒙着面巾的女找上小的们,让咱们杀了一个抱着盆的女。小的们正没钱使,便接了这活计。”
“你,你是谁?我们,我们凭什么告诉你?”冷大颤抖着声音问,人早已被凌羽手中那把利剑吓傻了。
“你们可有伤她命?”凌羽急切地问,心揪得生疼。有人要杀她?是什么人?她现在怎样?
凌羽脑里嗡的一声,不敢去想接来的事。不祥的预越来越烈,撕扯着他的心。
面不改,轻声说:“嫣茹见殿不忍送去,便自作主张送去给东诗了。怎么,嫣茹错了吗?东诗那样对待殿,殿难还是不忍心放弃吗?”一副理所当然的表。
看着一片狼藉,低声说:“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她。”他再也不愿见到她受伤害,再不敢想象背后那要害她之人的险恶居心。
找了整整一天,终于在一山崖发现那辆车,已经摔的粉碎。东诗的几件衣服散落在地,满目疮痍。
“这匕首哪里来的?说!”凌羽厉声打断他的话,他现在急切地想知东诗的落,确定她是否安好,哪有功夫跟他们废话?
“这,这是……”冷大支支吾吾,不知如何问答,心里早已吓得了分寸。
“殿饶命,不关咱们的事。都是那个女让咱们的,殿饶命。”冷二终于经受不住秦王的气势,神崩溃。
凌羽甩了甩,迫自己清醒。走近车,寻找东诗的影。没有血迹,没有尸。她不在车上,她还活着。这个想法亮了凌羽黯淡的睛,恢复了一丝力气。
“秦王殿饶命,小的们有不识泰山……”
问月居里,嫣茹安静地刺绣着,一朵牡丹已经绣成,艳滴。看着那鲜红的颜,就如同看到东诗滴的鲜血,那么夺目,那么畅快。
凌羽一脚踹开他,翻上。咬牙切齿地说:“随本王去找,若是王妃有什么三两短,你们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说完,拍绝尘而去。
凌羽面无表,手里拿着东诗留给他的书信:“你为何要将那纸休书捡了,送去给东诗?”问得很淡,却迫得人不得不回答。
心中燃起希望,有惊喜,也有疑惑:“老板娘,这匕首从哪里来的?”
一脚踹上去,揪起冷二衣领,牙关咬:“到底怎么回事?说!”
凌羽没等她说完,人已经冲了去。剑一抖,指着两人厉声问:“这匕首你们是怎么得来的?”看着这两人凶狠丑陋的脸孔,他有一不祥的预,心也跟着莫名地缩。
凌羽翻,脚步一阵踉跄。被边的侍卫一把扶住,担忧地看着他。殿已经奔波了十几天,没有合,没吃什么东西,这样去怎么得了?
嫣茹一怔,是那蛮女告诉他的吗?原来她不让那蛮女好过,她也存了心思让自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