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消息吗?”低声询问,已经不抱希望。
凌拂走后,荣康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卫皇后:“皇后,你这两个儿生得好。一个风多,怀里抱着一个,心里还想着另一个。一个用至,为了一个女,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前日去过一次,今日听说三弟气好转,正想去探望。”凌拂乖乖地回答,不敢拂意。他不是不愿去,而是没脸面去。若是凌羽见到他这个夺了自己王妃芳心的男,怕是会病上加病吧。
“陛,太殿给您和娘娘请安来了,在门外候着呢。”李公公的话打断了卫皇后的哀求。
秦王府,寒香阁里。凌羽斜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脸依旧憔悴。
凌羽叹了气,沉声说:“把人都撤了吧。”
“派了上千人去找,附近的州县已经找遍了,还是没有王妃的踪迹。”喜乐无可奈何地回报着让主失望的消息。
“唉,不提了,都过去了。皇后也不要难过了,该死的已经死了,该活着的,就好好活着吧。”荣康帝叹息一声,准备起离去。说到这些个旧事,什么心都没了。
“那好!还是太想得周到,知关心自己的弟弟。”荣康帝脸上笑开了。心里却笑,多给你找些正经事儿,看你还有心思去想着东诗那丫?
“陛……”
荣康帝一听,神又来了:“哦?让他来吧,正要找他呢。”说着,又扶了卫皇后坐回榻上。
凌拂坐,不知父皇找自己何事。这些天被东诗闹得大家犬不宁,一定和她脱不了系。
“你们一母同胞,应该多走动走动,不要总是和他争斗。”荣康帝话里有话,一语双关。“你有西诗那么个貌若天仙,知书达理的太妃已经很幸运了,不要在去招惹其他女了。”荣康帝似是而非地提。心里暗笑,拂儿,你以为你父皇看不你那小心思吗?特意向朕要了东诗的画儿,还不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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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康帝见他那神,似乎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沙影地提。话锋一转:“唉,秦王这一病,刑的案恐怕要堆积如山了。看来朕又没有清闲日可过了。”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凌拂。
“不过,朕倒是喜拂儿的。不会为一个女左右了自己的思想,这才是一国之君该备的。”说完,气定神闲地走凤鸾。
凌拂领会父皇的意思,起说:“父皇,三弟这场大病,来势汹汹,需要好生休养。请父皇准许儿臣代为理刑,让三弟可以安心养病。”心里暗叹,心病还需心药医,看来三弟这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他也只能勉为其难,帮他打理一公事了。
卫皇后听他这么说,脸大变,从椅上坐起:“陛,你还提那些个旧事什么?指责臣妾吗?臣妾当年也是受害者呀!”说着,泪婆娑,似乎很委屈。
“免了,太有心了。朕也正有事找你商量呢,坐吧。”荣康帝一本正经地剥着橘,语气也不糊。
听了这话,荣康帝眉皱起,脸不再温顺:“皇后,谁都可以指责东诗的居心,恐怕只有你不能指责她。难皇后忘了二十年前,你和盈妃,淑妃也被这皇后的光环迷失了睛吗?”他并不是越老越糊涂,而是懒得理会,不想计较。那些个陈年旧事,就如同烙在了他心上,怎么忘得了?
凌拂心里一怔,随即轻轻:“儿臣明白。”父皇看他的心思了?他也只是动了那么一心思,就被他看来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忽然,跪在地上:“爷,您别再心了。等养好了再去找王妃吧。王妃一定还活着,正在什么地方等着您呢。”喜乐恳求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疼。怎么好端端的两位主,会到这步田地?一个误以为被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另一个却又牵挂肚,找的不得安生。
荣康帝剥了个橘递给卫皇后,转看向凌拂,随问:“去探望过你三弟了吗?”特意不说秦王,而说你三弟,就是想提提凌拂,不要将骨亲看得淡了。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凌拂向荣康帝和皇后跪行礼。
卫皇后刚刚被他发飙,哪里还敢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