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看过去,英俊的少年非常开心地与她打了个招呼。
“找你的,快过去吧。”郁楚拍了拍女儿的手。
郁晚意正要迈步,却听梁絮白肃然:“你中还没毕业,不能谈恋。”
“爸,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他谈恋!”郁晚意忍不住辩驳,“明靖舟从小到大都在欺负我,他喊了我这么多年的丑八怪,我宁可去天桥找个乞丐谈恋,也绝不找他!”
梁絮白:“你最好是。”
“哼!”郁晚意不想搭理他了,提着裙裾朝抱着鲜的少年走去。
梁絮白越想越不对劲,便问郁楚:“如果有人天天欺负你,你还愿意和他玩吗?”
郁楚轻掀,淡淡地看了他一:“你在说你自己?”
“这能一样吗?咱俩是两,我欺负你是天经地义的。”
“嗯?”
梁絮白:“……我嘴瓢。”
郁楚越过他往人群中走去:“招待客人吧,先别想这些。”
梁絮白“哦”了一声,很快又钻角尖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楼家那小不会是想诱拐咱闺女吧?”
“人家在京城读大学,你闺女还在渝城读中,怎么诱拐?”郁楚突然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明靖舟和郁晚意虽然是在幼儿园里相识的,可郁晚意的学龄比明靖舟要迟一年,两人从小学开始便错开了。
饶是如此,他们的小学、初中以及中始终在同一所学校,尽相差了一个年级,却依然能玩在一。
梁絮白细思极恐,这青梅竹的缘分也太他娘的可恶了!
郁楚被他变幻万千的表逗乐了:“怎么着——如果晚晚以后真和那小谈恋了,你还要打鸳鸯不成?”
梁絮白沉着脸:“哼。”
“别哼了,要保持微笑。”郁楚抬手,行给他的嘴角提了上来,“明靖舟的爸爸们还在那边坐着呢,莫给女儿丢脸。”
郁晚意的成人礼直到晚上十才结束,送走宾客之后,梁家上皆是疲累不堪。
小公主穿了一整天的跟鞋,脚后跟被鞋磨破了,走路时有些跛。
梁宥臣从家药箱里翻碘伏为她消了毒,然后贴上创可贴:“过两天就好了。洗澡的时候尽量别沾,免得染。”
文辞打趣:“絮白,你怎么不舍得给女儿买双质量好一的鞋?”
“二伯父你误会了,我很久没有穿过跟鞋,脚无法适应鞋,不关爸爸的事。”郁晚意为父亲解释着。
梁锦安淡淡一笑:“你二伯父逗你的。快回房间休息吧,晚晚今天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