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如给她们这些靠自己奋斗的人去碰碰运气又或者到主经理那里拿勤务奖金提成什么的。”
“这是她跟你这么说的?”邰逊哲问,看得他比较意外,还气愤的。
韩冰的确这么说过,她过来要我的图纸,通常都会说:“白玫梅你还要这些什么,像我们这些不等不靠自力更生的人才需要拿这些去吃饭,不然就饿死了,可你就不一样了!我不必说什么,大家都不是瞎,都看在里吧?”甚至平日里若瞧见你穿件比较好的衣服或买了什么比较好的东西,她也说这是不是邰先生买的?这一定是邰先生给你买的,不然不会这么合适和档的。于是她没等我回答就在那儿大声招呼着:“你们看玫梅这好看的吧?是人家邰先生给买哪,看多合!还是我们玫梅有魅力居然能钩到这么多金还帅的金婿!”
第一次她这样,我是真想给她几掌,后来次数多了,竟然能到不那么生气和在意,心里似乎在说:“你跟一个心理不太健康的人较什么劲?”
大家也由最初的大看闹到逐渐的无人观战。
穿得太好不行,穿差了也不行,她要说你丢了邰先生的脸,也丢了设计二院的脸,她说别人会说自己都穿得这么差,还搞时装设计呢。反正横竖都有她说的。是啊,加之罪又何患无词呢?所以有人问我,她到底是你同学,还是你的仇敌?
我说你看呢?其实他们也在说,只不过没说得那么格和狠罢了。今天这邰先生说要帮我报仇将她调到别的门去,本来对我来说无疑脱离苦,可我还得反对,真是见鬼的。了这儿本就与她掰不清了,还是前这位,其实来之前不就知掰不清,可不是还是来了吗?所以我觉得我还是把自己的这些困扰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掂量什么才是真正为我好,他这样持到底有没有结果?我这样一个打工妹到底得了他那样的家吗?真嫁去了又应付得了,又会不会幸福?我想了想,语重心的看着他:“邰邰逊哲先生,”我忽然记起他让我叫他名字,不过他这全名实在太坳,还是加了先生,“我们是朋友对吗?”
他毋庸置疑的。
“那既然是朋友就应该为对方着想的,你真的为我着想的话就以后不要再来这儿找我了,我们之间相差太远,如果你跟我一样是在这儿打拼的,或者是小老板,我们都还是可能的,那我也不会这么拒绝你的。”
“难生在这样的家是我的错吗?你不能因为我生在这样的家就剥夺了我你的权力吧?”邰逊哲不解而委屈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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