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地方。

“帝王策怎么能随意拿给他人看？你可知当年大人为了得到这东西吃了多少苦。”

他的呼越来越急促，膛贴着桌一起一伏，他伸手去扯我的衣袖，捉住我的手腕，慢慢爬上手臂，骨节分明的大手熨帖在我袖中的手臂上，像在留恋不舍般轻柔地挲着。

再往，是一朵红莲，印在隐密的尾椎私，像是盛放的熊熊业火蚕着他的躯。

脑里回着她经过中那个秋千时留的一句话。

他想要我放手，却只能无力地拨着我的手，急得声音里也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如今国运飘摇，陛病膏肓，陆将军手握重权，再不是大人能只手遮天的日了，现在她已是陷困局之中。”

他垂眸，通红的鼻尖耸动，声音带着重的鼻音，更显委屈。

只有涨红的耳尖，卖了他此时难以自抑的动。

“这秋千也早已易主了。”

他走至铜镜面前，将发拢至前，转过看着自己的背后。

“那我呢……”

秋风从窗，将他一的了个半凉，脑也逐渐清醒过来。

“你说他乖巧懂事，颇顺你心……”

此话一，齐彻就清醒了几分，皱了皱眉，挣扎着想要起。

“你的书法是我教的，你的每一笔每一划我都熟记于心，你明知我能看来，却还是要婉容郡主帮你抄写，殿，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谁？”

“当年大人年纪尚小，只为在陛中偷看一这册，被打了几十鞭，那可不是像你上这般不伤及骨的伤，那都是鞭鞭见血，上没有一好。”

齐彻一怔。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但足够我听清了。

“趴好。”我住他：“我让你起来了吗？”

“方才那劲哪去了？如今才知要听话了？”

……

待沉衾走后，齐彻才动了动僵的躯，缓缓从桌上起。

“不能什么？”

我手一顿。

什么意思？

“唔啊……”他耐不住，叫声来，随即脸一红，立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听到他急促的息。

“殿，知我喜听话的人，就不要再些幼稚的把戏。毕竟在你心中，帝王策远比不上婉容郡主的万分之一，不是么？”

“属记得这个秋千是你十二岁那年，大人命木匠给你造的，光似箭啊，一转你就大了。”

我嗤笑一声：“有婉容郡主陪着你，我一个外人什么手？”

看见他听见婉容时的那个神，我就忍不住心中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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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彻沉默了，半晌说不来一个字。

“现在偶有旧伤复发的时候，大人都疼得整宿睡不着。”

剧烈抖动起来，间溢艰难的轻。

她看着面前这一室的杂和齐彻红的眶，一边替他收拾东西，一边无奈叹：“小殿，你也不要怪大人，今日之事，是你太过分了。”

剩一室狼藉和四方秋风，将满室的艳香瞬间刮净。

“所以呢？”我的手继续在他腰间。

看着满地的衣衫和桌上洒的墨迹红泥，他的脸又开始发。

他轻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齐彻的衣袖被风得纷起舞，他目送着寒蝉走一门。

殷红落于白皙的之上，满的迷和。

“别……”他揪着带，耳和脖红得要滴血。

“我只是气，气你之前那样对我，突然又说走就走，药也没上完，几天都不来看我一……”

随即指尖就如同被着一般猛地缩回。

齐彻的又抖了抖，他抬起迷离的双眸看了我一，中着化不开的稠艳。

待他系好衣带时，寒蝉来了。

我用笔蘸了蘸案几上的红泥，俯在他后腰的那条浅沟作画。

我落最后一笔，在那殷红上了。

“今日陆将军一来，便轻而易举将婉容郡主带走了。你以为是大人不想治她的罪？是大人本就动不了手。”

亵拉数寸，一小片细腻的雪白。

白皙光洁的背上写满了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斑驳的鞭痕错在一起，每一个字他都烂熟于心，在她教第一遍帝王策时，他就已经记住了。

话落，我便转离开。

不知何时，他已经泪得满脸通红，半眯着，微张着，失神的眉此时已经酡红一片，如飘云端，理智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