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天生就是这懒散的气质。
被环禁锢,勒微微的,金属太凉了,激得从尾椎泛起冷意。
阮榛脸苍白,静静地看那一小格骨灰。
宋琴文不说话了。
直接给他气死,一了百了。
“黄狗呢?”
“穿好了吗,给我看看。”
希望宋琴文争气,早日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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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丝异样。
宋琴文展示了手机页面,上面是张监控截图。
“不给你看。”
“钥匙和锁是特制的材质,很贵的,毁不了的。”
三天时间,包括宋琴文死后,阮榛用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去掉这个锁链。
阮榛靠在门框上,平静地抱着自己的肩。
“已经回去了。”
钥匙在摇晃。
张老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抚摸着黄狗的。
阮榛收回目光:“想看吗?”
阮榛松开手,空了的礼盒应声而落,摔在厚重的奢华地毯上。
床上的宋琴文直勾勾地看着他,表中带着欣赏,仿佛迎来的,会是稀世罕见的艺术品。
他不说话,或者沉默的时候,就很容易被人误以为在发呆。
他张开脱落了牙齿的嘴,咳嗽的声音很大。
和不适越来越明显,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被迫佩上了如此耻辱的东西。
不是说火烧不了吗,为什么?
宋琴文死得脆,却留这么个玩意,用来恶心自己。
让人以为,他什么都不在乎,全然游刃有余——
结动。
阮榛重新穿好衣服,走了几,还好,和不适都很轻微,能持几天。
宋琴文笑着把钥匙放了嘴里。
“哈、哈哈……我也不给你哦。”
宋琴文笑了起来:“想。”
没有。
他忘记宋琴文生的是什么病了,心脏病或者血压最好。
似乎真的如他所说,只有这一把钥匙能打开。
怪不得最后几天,没有迫他。
阮榛又重复了一遍,很轻松的语调:“不给你看哦。”
可是宋琴文重新微笑起来,伸手,指上挂着个很小的钥匙。
因为他认为,阮榛已经被禁锢。
而那把钥匙,被其贪婪地吞腹中,带离人间。
“只有这一把钥匙能打开,别的无论你怎么,切割还是火烧,都没有用,你一辈都要穿着这个,脱不来。”
他最后的一希望是,那把钥匙会不会随着焚烧,而现在宋琴文的骨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