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忙分捡那团扇,又涉去扶起华仪公主,秦王也自己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谢绝了人,整理了衣装挡住腹的异样,跟在金玉后也上了岸。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别样红。芙蕖的幽梦境里,荷香缭然,秦王却想着,若他不是秦王,或者金玉不是华仪公主,该有多好。
“玉还是这般小孩脾气,父皇再送你几支扇便是,何苦还得掉里去。”
“怎么两人边都不带人侍候的,还不快去准备净衣和。”皇帝连忙吩咐旁的人,回过来带着溺地语气责备:“你们俩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顽。”
“来人啊!来人啊!”
“父皇恕罪,原想拉皇妹一把却自己也掉了去,是儿臣无能。”
金玉解了钗环衣裳泡在浴桶里,原是人沐浴的旖旎场景,却不曾想人惊怒,四起。
他细吊稍的眉低垂了来,轻声喃喃,捧着金玉的脸吻了一遍又一遍。她跪趴在秦王宽厚实的怀中,秦王哥哥的鼻息与她的鼻息缠绕在一起,暧昧无端。金玉被吻懵了,她被秦王死死地搂在怀里,的贴着他的膛。虽说是天家兄妹,可并非一母所,两人也从未觉得他们是真切的兄妹。
金玉慌忙推开了秦王。
金玉抢了先机,扯着嗓喊了起来。不远的皇帝和徐宁妃听了这声音连忙走了过来,见那亭边池中,秦王浑透地坐在里,华仪公主也了衣袖裙摆站在中。
漉漉的缂丝牡丹团扇被送到了金玉手中,金玉握着扇柄哭丧个脸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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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只了裙和衣袖,前总还是没打的。
“好了好了,快回去沐浴更衣罢,别得冒了。”
“那便谢过父皇了。”金玉满笑意,起先对秦王的愤怒早就掩饰得净净。
徐宁妃忍不住发笑,皇帝虽有些诧异,瞧着两个孩互相开脱对方的样却也笑了起来。
“原是来看驭澜和雪霁戏玩的,看久了觉得吵闹,没成想躲懒还躲了报应,次再不敢了。”秦王也挠了挠开起了玩笑。
“嘶……疼死了,你这个小疯。”
徐宁妃最是和善不过,一见便大惊失:“你们怎的掉里去了?还不快去扶二位殿上来!”
“金驭辰这厮,当真该扒挫骨扬灰才是!”
只愣了一瞬,便又被秦王拉了来,漉漉的大袖拢住了她的,他凉凉的嘴又覆盖上了她的双。
池四周多荷,金玉毫不留地撑着秦王的膛想要起,一抬却见那遮天蔽日的芙蕖,恍若仙境。
暧昧的气息被渐渐近的声音打断,幼童的嬉笑打闹之声、人的细碎步履之声,甚至还有……皇帝和徐宁妃说话的声音。
“别动,别动……哪怕你就乖这么一次呢……”
可他最想要的,却偏偏是这个一人之万人之上金尊玉贵的皇妹。
易为亲王妃,难作驸郎。
金玉忍惊惧,佯作天真地样指着溪之卡在鹅卵石边的缂丝团扇:“哎呀快把我的扇捡起来!就是为了捡这扇我才掉了来,皇兄想拉我却也被我拽了来。”
徐宁妃握着扇捂嘴笑:“秦王殿也该娶亲了,到时候秦王妃给你生个世你便不觉得吵闹了。”徐宁妃的二皇赵王早已娶亲,昨年才生了个小世,玉雪可,徐宁妃喜得,见了小辈便忍不住促成亲。
“父皇,是儿臣不好,近日里胃大好吃胖了些,连皇兄都拉不住了呢。”
“金驭辰!你疯了不成!”金玉气音尖锐,又惊又惧,既怕人来看见这般暧昧,又怕没人来秦王还要发疯。秦王哑了嗓:“玉,我……”
两人各自回沐浴更衣,兰若听闻华仪殿落本是大惊,又听闻是和秦王殿一同落,更是惊惧,连忙将昭公主和五皇送回寝殿方才急急赶回了仙居殿。
即使是再尖刻傲慢的天家贵女,拥怀中亲吻起来也是香而温的,她穿着薄薄的夏季裙,沾了便透肌肤亮来,上淡淡的熏香气息简直惹得人意迷。金玉毕竟年纪轻,在这满荷的幻梦里拥吻着便失了心神,直到受到他浸在冰凉池中的腹越来越,甚至鼓起了让人难以忽视的,她才一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