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站在一旁的沛毅竖起大拇指，直白地说：“老师你好厉害啊！”

“太好了！”沛毅原地了，“我这几天好好练普通话！”

庄纶找个凳坐，看裘锦程有条不紊地给学生们派活。记忆中的裘锦程急躁中伴随着温柔，两人所有的吵架都围绕着与不，归到底是廖家贵无休止的挑拨和庄纶的轻信。庄纶没有受过正常的意，他把电视剧里毒药似的当理想状态，加上偏听偏信廖家贵的撺掇，一边着裘锦程，一边渴求并怀疑裘锦程的是不是至的、纯洁的、唯一的。

裘锦程盯着海报，若庄纶不是他前男友，他会很兴地称赞创意绝佳，但他不想让庄纶太得意，克制地说：“倒是有趣。”

“一共有八栋教学楼。”沛毅说。

“看这个。”庄纶顾不得裘锦程的怪气，急于给对方展示自己辛苦两个小时的作品，他抻开卷轴，“我画的海报。”庄纶自小学国画，练得一手隽秀的书法，墨写就的“电竞公开赛”五个大字，奇异怪诞，颇有些国风赛博的扭曲诡谲。

“叮铃铃。”清脆的课铃打破死气沉沉的课堂，仿佛一滴坠落烧的油锅，爆发大的沸腾声。

庄纶余光瞥见站在门观察的裘锦程，他心一喜，绷不住激动地朝裘锦程挥挥手。

第11章 好不吃回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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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纶比学生们跑得更快，一转讲台上便没了人影，他着一个卷轴，冲裘锦程所在的办公室，一把推开门，说：“锦程哥！”

然大分时间都在对着空气上课。

裘锦程站在门看了一会儿，他明显觉庄纶和两年前不一样了，不知经历了什么事，变得绪稳定、逻辑自洽，比自己还能维持心的平衡。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与庄纶分开两年，这家伙像是被光速熟，由纤细的碗莲成参天的乔木。

“加油。”裘锦程拍拍小孩儿的肩膀，说，“把张月、何琪琪叫来。”

“太麻烦了，复印就好。”裘锦程不想欠庄纶的人，他看向小孩儿，“这次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赛事解说。”

“愿意，可是……”沛毅犹豫，“我也想打比赛。”解说和参与只能二选一，这让游戏的小孩儿退维谷。

“没关系，六场比赛六对解说，我安排你去其他的场次。”裘锦程说。

裘锦程没说话，扫一悠闲自在的学生们，抬脚离开。

庄纶并不气馁，这已是午第三节课，温的光令人昏昏睡，他抿一茶，期盼着课去找裘锦程说话，他准备了礼。

“……你被狗撵了？”裘锦程眉皱地看向他。

很有记忆。

庄纶问：“一幅够吗？我再画几幅，贴在不同的教学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