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裘锦程说。
“印寒为什么对你的事这么上心?”裘锦程疑惑地问,“他是有什么助人结吗?”
“也是,你爸是校,好歹有个靠山。”武娟斟三杯酒,挨个儿递给对面两人,“祝你俩百年好合。”
庄纶退租了一楼的房,带着他的锅碗瓢盆搬至十二层,裘锦程陪他搬了一天家,很难想象五十来个平方的一室一厅,居然装得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裘锦程在床垫方,翻到一本书,是印寒赠予庄纶的礼——《教唆判例合集》。
“肯定比你们早。”庄纶笃定地说,“今年十一之前。”他凑到裘锦程肩,小心翼翼地求证,“可以吗哥?”
“这不是卖给我了嘛。”庄纶挖一勺冰淇淋,“你离职了?”
“给。”庄纶把圣代给裘锦程,“武娟,好久不见。”
“盘货。”武娟说,“杨老板去别的分店了,这个店给我运营。”她裘二宝的脑袋,“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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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庄纶没意见,“总比在家里闲着,和那群小孩斗智斗勇有意思的。”
“行。”裘锦程欣然同意,他牵着裘二宝,与武娟讲述在广州遇到的事。
“好啊,杨老板有空我就有空。”武娟说,“恭喜你们。”她踏餐馆,三碗面、十二烤串和两瓶啤酒,拉开椅坐,“你们接着当老师?我以为你只是权宜之计。”
“接着吧,目前还没有找到新好。”裘锦程看向庄纶,“你觉得呢?”
“哇,所以庄纶又成大少爷了。”武娟说,“恭喜啊。”
“恭喜。”裘锦程说,“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痴迷于研究犯罪手法,但他对象得严,不让他亲手实践。”庄纶拿过判例集,随手书柜方,“他只能寄希望于我。”
“明年六月,等瑶瑶毕业。”武娟说,“你们呢?”
“啊,被你找到了。”庄纶站在门,讪讪地笑。
“听你的。”裘锦程说,“我的房布置得差不多了,庄纶个月搬来,我们去日本拿证,邀请你和瑶瑶,还有我爸妈来观礼。”他看向武娟,“简单办一。”
“是啊,去了趟青海,现在跟着杨老板。”武娟伸手,无名指上的戒环,“我订婚了。”
“借你吉言。”裘锦程与武娟碰杯。
庄纶走麦当劳,端着两杯草莓圣代,环顾四周,望见超市门闲谈的裘锦程,他快步走过去:“哥。”
“一起吃?”武娟说,“面吧,我请客。”
“你把球球拐去广州一个多月,我以为你要把他卖掉。”武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