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3)

“那些字都是真的吗？”顾及租车司机的受，我省略了“血”字。

“是不是真的用血写的？”

“对。”

“是真的，是用他的鼻血写的。照片上看不清，他的脸上也有血。的血也应该是鼻血，我过去看了，招来很多蚊。不是谁的，我觉得这一招很有想象力。”

“后面的树枝呢？”

“嗯。也是真的。他被爆了。”说完，她哈哈地笑起来，“笑死我了。这就叫恶有恶报。”

不是她的，也不是我，那会是谁呢？在他的上写人渣，用血涂满了他的生，把树枝他的门，怎么看都像是为顾淑淑报仇的仪式。凶手肯定是了解顾淑淑死因的人。顾淑淑的父母，我，佳萌，董佳世，学校的一些领导，办案的警察，辛玉麟的父母，了解真相的人差不多也就是这些。肯定不是这些人。还有谁呢？

张君雅的爸爸张大伟。他自觉对不起顾淑淑，有为她报仇的动机，很可能从张君雅那里得知了真相，也最有可能偷偷跟踪张君雅和江若茗。肯定是他。

我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推断告诉张君雅。

“江若茗现在怎么样？警察会不会怀疑到你们？”

“她好的。昨天我们回来之后，她报了警，然后由她爸爸陪着去警察局录了供。我们刚才还通过电话，她说她在警察局哭得梨带雨的，所有人都相信她是受害者。唯一遗憾的是她爸现在禁止她门了。我觉得警察肯定怀疑不到我们，全程我们都了手，避开了摄像。不过呢，为了尽量不引起嫌疑，我今天就不去找你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这件事儿和佳萌有关。”我将自己的受告诉董佳世。

他想了想。

“是因为再回去的时候况已经不一样了？”

“也许吧。”

我们去了派所。雷警官不在，他的同事说他去了市局。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