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我知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妈妈,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觉什么都说不。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么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婀娜的姿。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我不知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望薄而,我竟然觉到自己又慢慢地了起来。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了才发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的手臂动了动,往伸了伸。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时间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我能看到母亲那被的手臂在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有甜,有腥,也有。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我只知它能刺激我,让我的yin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我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上就要到来。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掀开被,挤了去。我就像是一个落的人,突然找到一浮木一样,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一僵在了那里。我只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了她的两条大之间,使劲的chā起来。我能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地捂住了私。但是我并没有的想法,只想快发自己的望。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摸上了她的房。
好,这是我的第一觉。不是的吗?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好厚。原来母亲一直着厚厚的文,来掩盖自己丽的房。脑海里又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妇。睛里的,有东西要来。怕别人说三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上厚厚的文。这样的女,是我的妈妈。她如此纯洁,如此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在他的双之间,她的丰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的,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chā了几,过那早已被浸的大。在她的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透的上,发了。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时的样。如果母亲是一条女蛇,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