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7)

“儿，现，现在能告诉，告诉你妈，怎么，怎么回，回事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打着一个个小嗝。

“妈，要不你别喝了？”我小声试探着。

“这是上次几个妹来家里的时候，剩的几瓶啤酒。”母亲看我苦着一张脸，从厨房的地柜里找几瓶沾了一层灰尘的啤酒来。我见到有酒，打开瓶就往嘴里起来。

“看来我儿的心结不小呢，没事！妈妈陪你。”说着她又开了一瓶酒，“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几功夫，又一瓶酒，被她喝了去。难母亲已经学会喝酒了？我有懵。

“现在能，能跟妈妈，说，说说是怎，怎么回事了吧？”看着母亲虽然酒醉，却还牵挂着我，我心一阵激动。

“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说来，让妈开解开解你，不要这么猛喝，对不好！”

“妈，你没事吧！妈”见她一趴在桌上，吓了一，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没，没有”我打了一个嗝，又抢回妈妈手中的酒瓶。

“恩，我就知，就知我的宝贝儿，儿，最，最疼我了”母亲红着脸，任由我把酒瓶抢了过来。她却一趴倒在桌上，大地着酒气。

“哈——”母亲了一气，把已经空空的酒瓶拍在桌上。

气的恼怒。我发现从一母亲的家门，我心里就一直充满了矛盾。随着时间，这矛盾越积越大。

“咕噜咕噜”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已经不咳了。急急地喝了起来。我突然有些心疼，一向不会喝酒的母亲，竟然为了我……“妈”我抬起来，喊。没有理我，母亲自顾自地喝着。小嘴微张，淡黄的酒源源不断地从她那微微张合的，晶莹红向着腔涌去。画面是那么，被酒滋的鲜红嘴就像抹上了一层彩，折着灯光。我不禁暗自了嘴角。

“我就，就是想来问问，问问妈你是不是，是不是快和那个男人，喔。也就是我爸，和他，和他复婚了。”我吞吞吐吐地问了心中所想。

“有什么可只，只是的，妈还没考，考虑过，这事呢！不过如果儿你真的想要妈，妈妈和你住，住在一起的话。妈，妈妈我会，考，考虑考虑的。”喝了酒的她一边卷着大，一边尽力地说

我突然想起，母亲是不会喝酒的。抬，母亲正捂咳嗽，面颊咳得通红，嘴角还有啤酒的酒沫，白白的，挂在那里。一对睡衣的酥随着她的咳嗽，猛烈地摇摆着。妈难没穿罩？脑里突然冒的想法，让我只得又狠狠的了一。

“怎么了？看不起你妈？”母亲又开了一瓶酒，就要往嘴里。

“怎么？想你妈了？想要我继续和你住一块去？”母亲突然笑了起来，说着说着，就自己撑着桌站了起来。母亲这么一问，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了。难真的要我说，不同意你们复婚？我不想看到你继续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妈，行了，别喝了！我说还不行吗？”我看着母亲那一副死撑的样，心里一阵愧疚。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

“你这哪里有嘴渴的样？明明就是借酒浇愁！”母亲又是担心又恼怒地说，“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说给妈妈听，妈妈去找他。”母亲还以为，我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在外面闯祸的孩。妈妈啊，妈妈。你可知你这真要找，就要找你自己啊！我心里发苦，又是一大，慢慢的一瓶啤酒，已经被我喝的见底。

“到底怎么回事？难是那个男人？噢，是你的爸爸欺负你？这个该死的，当时离婚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好好照顾你，这都照顾到哪里去了？”母亲面涨红的怒骂。我一喝完这个酒瓶，觉不过瘾，又开了一瓶。拿起来喝了一。

“复，复婚？”母亲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困扰我的是这个问题。

“你什么也不说？好好好，妈妈我就陪你喝。儿不开心，受了委屈，我这个母亲的怎么还能坐在这里？”说着，她仰起就是一，但是酒瓶还没放，就“咳咳”地大咳起来。

“就是，嘴里渴，想喝。”

“我，我——”看着母亲不胜酒力，我真是恨不得一气问个清楚，然后再正正经经地告白。但是，看着一心为我着想的母亲，我只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想说说不。

“儿，儿！你这是怎么了？”妈妈一把夺我手里的瓶。

“妈，妈没事。就，就是喝的。有，有多了！”母亲后靠在我上，挥着手，笑。

“到底是怎么啦？儿，你不要吓妈啊！”母亲被我的一直沉默得有些手足无措。终于，也开了一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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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只是，只是——”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呐呐地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