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手握成拳抵着,尴尬地咳嗽一声。
他们的日奢侈惯了,手上可没那么多现银。
倘使买别的就算了,为这么个簪去一两千两,实在不值得,尤其是康宁公主还打脸充胖,要替边的妇人买单。
须知,公主府一年禄也就一两万两。
这簪算半个镇店之宝了,掌柜的也没想卖,促:“公主,这簪您还要不要?”
众目睽睽之,康宁公主面有些挂不住。
却听一侧,秦瑶敲了敲桌案,:“既然康宁公主喜那簪,掌柜便包起来吧,银我来付。”
康宁公主一个愣神,秦瑶已肩而过,往楼走去。
这一举措得康宁措手不及,也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秦瑶帮她解了个围。
那一瞬间,康宁公主心里冒了一份激,当然这份激也持续了一瞬,一刻她便气得跺跺脚,:“她这是施舍我吗?好人给谁看,觉得我付不起银吗,谁要她帮我?”
驸附耳到她耳畔边:“好了,你别与她置气了,人家不是好心送你簪了吗?再说今日是皇嫂生辰,她边没人陪,你就再落井石了。”
康宁公主哼了一声,看着秦瑶离去的背影,:“怪寒酸的,朝节都没人陪。”
走金粉阁,夜晚安城的繁华迎面涌来。
秦瑶呼一气,看着这样闹的场景,眉也忍不住染上几分笑意。
没人陪她正好,她自己一个人玩,才不会因为康宁的话而伤心呢,
小姑娘一金丝绣裙,穿行在人中,哪儿闹她就往哪里钻,街上人如织,千奇百怪的什么都有,有跷舞龙的,火杂技的,看得秦瑶睛睁大,时不时拍手叫好。
没一会,行人开始往曲江池走去。
这是整个朝节最闹的分,每年朝节,曲江池畔都围满年轻的男女,在月互诉衷的、倾心告白,再上灯,以求月老庇佑。
边飘来清脆的笑声,肩而过男郎女郎相携手,秦瑶一个人走在里面,显得有不不类。
秦瑶立在原地,忽然不想迈开步过去。
其实她也好想放灯,她的生辰和朝节在一天,在洛家中,每次朝节,阿兄和阿耶都会陪她放灯,陪她去玩。
可现在不在洛,没有阿兄阿耶,就连一个记得她生辰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