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一会儿话的功夫,陆云眠便像神不济似的,又阖目休息起来。
“陆云眠,你在发烧,你自己不知吗?”
倒是摆着贡品的桌上空来一大块,像是等着放什么东西的。
好像到了继续搭建的时间,一群村民扛着材料朝祭台走了过来。
“时间速和外面一样的呀,我就去了一小会儿。”
这温度已然十分吓人,寻常人这么烧何止烧成傻,脑浆都得烧。
还有底毕恭毕敬跪拜着的人群,然后是战争。
她就在村里转了一圈,绝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姜璎摸不着脑,退回去重新门,又退,又:
陆云眠叹了气,是不是得让姜璎和她一样,折了双才不会四跑。
疑问太多了。
这些图案不似中原笔法,画得糙,但很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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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祭祀也跟这只睛脱不了系,可惜从祭台上能得到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姜璎左看又看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是什么,那些符号又是什么意思,为了什么而挑起的战争。
姜璎都大了:“怎么办啊,你纳戒里有放药吗,不然我去看看想想办法。”
“我回来了。”
一些七八糟的符号。
一只飘在空中的。
最后被滔天的火吞噬了一切。
“那么久没回来,去了哪里。”陆云眠侧目轻声问。
人人都有之心,姜璎也不例外,是以没有第一时间声,而是站在门看了会儿。
“你敢去试试。”陆云眠秋拦在姜璎前,明亮的剑中映对方透着冷意的眉目。
陆云眠微蹙着眉,弯:“是么。”
祭台建得很,通以黑红两为主调,纹着火焰和蝴蝶,还刻着一些图案。
姜璎大概地猜了一这图案的意思,天空中有着一只,向底的人传达着消息,被奉为“神谕。”
姜璎推门张望,日光清透,薄烟袅袅。
陆云眠坐在床上,白衣胜雪,眉秀目,如三月杏初绽枝,清和艳得都恰到好。
“你怎么啦?”
“明明昨晚生病的人是你。”陆云眠没什么觉,但姜璎刚过风微凉的指尖让她很舒服。
突然有一天,不知是哪一方先发动了战争,战争还未分输赢之时就被大火吞灭了。
悄悄地走到祭台边上观察。
姜璎连忙躲避,反正她暂时想不来,不如先打回府和陆云眠一起商讨一。
才回来,又要去。
姜璎看陆云眠状态不太对,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发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