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没有茶庄庄主被害,本来玉微山被杀,徐墨早已过世,这件事就算现在被揭来,最多也只是针对玉微山被杀一事一些追究,而且不能究,可现在牵扯到了无辜的人,那这件事还是需要华山派和玉门派一个解释,而不是由我们江山风雨楼来解释,不过我倒是可以解释匕首的事,报在先,我怕有心人借机凑闹,就特意用匕首个记号,所以现在你们就知了,凡是有匕首没的地方,事就不是那么单纯了。”他边说边笑,竟是有几分得意的模样,这哪里还是公审,现在听他的话意所有人都领会到了,说是公审,审的可不是江山风雨楼,恐怕是那些被江山风雨楼标记来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门派们,这气氛变得更张了,除了谭越、秦意二人之外,更多的掌门开始坐不住,可是又不能现在离席,怕是一有什么动作,所有人都会知他们门派也曾有过不光彩或者想要隐蔽的过去。
事,而当日,茶庄庄主也不幸遇害,难说,这两件事本来就有联系?
话说到这个份上,本该站来的谭越犹豫片刻,还是沉默,茶庄庄主人是死了,可是谁也不知当日的事还有谁知而他们却不知,再继续牵扯去,只会牵扯更多的事实来。
但现在他们就算不开问,也无法阻止李凤迤继续说去,而李凤迤一开,只让谭越和秦意倍觉慌张,就听李凤迤又缓缓来:“二位掌门故意约在那个茶庄,因为玉微山一事发生之后,你们就知茶庄的庄主留不得,为什么留不得,只因为那个茶庄正是当年玉微山行凶后停留过的茶庄,而且当时在茶庄里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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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人李凤迤已经不用说,很多人都已经猜到了,不过李凤迤很快就说了来:“华山派的前任掌门,也就是现任华山派掌门谭掌门的师父,徐墨。”
谭越、秦玉黑着脸一言不发,现场的气氛也凝重起来,那棺柩中的骸骨冷森森地摆在那里,无时不刻提醒着自己门派过去曾经发生的丑事,这事真的不能再真,在玉微山死之前他们尚不知,可玉微山的尸在华山后山发现之时,连同罪状一起刻在了山上,显异常,当时本就是祭祖之日,华山派弟睛尖的几乎都看见了,谭越用最快的速度将刻字销毁,并对华山派所有弟宣布这必然有人在背后栽赃陷害,才勉揭过了这件事,但现在李凤迤将那段过去说得如此,跟他一起前来的华山派弟恐怕也明白过来那些罪状是真是假,而在众目睽睽之,这骸骨无所遁形,这简直是最坏的结果,再加上李凤迤还有漏没说,就更不容人多辩解一句,生怕一辩解,引来的就是更加铁板钉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