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这可倒好,和我屋里人称兄弟成了个妹。”
玉娘无有被抓包的意思,拍着手笑嘻嘻站了起来,“姨,你都没和我说过,自己屋里有这么多好看的哩,说话又好听,得也好看,就跟我们年底上村里卖贴画里的仙女儿似的。”
昙瞧瞧那两个不争气的,已经自矜勾起嘴来,就知玉娘这拍到了她们心里,“去去,你们倒悠闲。今儿我侄女来了,不叫大厨房里烧菜,你们叫外婆往段家去,叫上一桌席面来给她们接风压惊。”
那两个丫一听昙发了话就收住笑摒气凝神的福去了,动作利索,动静轻微,显然是被刻意教习过的。
这样的姑娘,在清平县城个指无名指的姑娘绝对够格,可以算是第二等娘了,可在安,居然就只能个丫鬟,还是在屋里连门也不得的丫鬟,连在外亮相的资格也没有,这其中的差别实在是大。
玉娘几乎意识就盘了一自己与她们的技能差别,还好还好,自己不算太差。
屋里伺候的人去了,只昙和她边服侍的人,再有刘妈和玉娘合计四人在,昙见玉娘目光移向自己边的阿迦,就替她担保:“这是我打小养大的妹妹,你放心,她与我心贴着心,连着的,什么事也不曾瞒她,是咱们自己人。”
好,玉娘这才开,刚说了一个俺字,昙就二指伸了过去,照着玉娘的脑袋结结实实来了个弹指,嫌弃:“我忍你好半天了,你从哪儿学来的话,张闭就是俺呀俺的,听得我脑袋都大了,快,赶的变回来。你家到底了什么事?快和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玉娘捂着额识趣的改回了正经模样,正:“坏事,坏事,您听我细说。福娘先前在县城里无意透了自己生父是安人士的消息,偏生我们县城里新来了的那个黄县丞,他正好想找千金小,好嫁给都里的什么个曹公公,他侄媳妇好结上人。”
“县城里没有合适的人选,可恨福娘说的话不知被谁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就找上了我家,威胁李妈妈,着她福娘人来,前几日已经带了福娘来安,说要帮她认父好婚事去的。”
“我妈她老人家担心坏了,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您素来足智多谋的,求求您给个主意,好歹看着福娘是妈的亲生女儿份上。说实话,这门婚事来的实在蹊跷,我们使人打听了,这个什么侄的已经克死了好几个老婆,可见他的命有多毒,李妈妈实在是害怕福娘也被他害了命,又是气又是无能为力,好好的快瘦了有大半个了,这不,所以才赶忙派了我和刘妈来都中找您想法呢。”
玉娘一气吐了大半个事实,把对面的两人听得齐齐皱起了眉。
“坏事,坏事。”昙眉锁:“先前你说个什么曹公公的,我还不知人,里边姓曹的太监多了去了,什么大曹小曹老曹的,要是找,可就如海底捞针一般艰难。可你一提及他侄选亲,我就知了是谁,偏生他是最差最差的人选。”
昙也知玉娘她们久在县城,安的消息恐怕不大清楚,便叫边的阿迦了房门,只在门守着以防有人偷听,谨慎动作之后,才叹气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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