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小心些行事,未必真赔上命去,福娘这回回去是要办婚事的,这是喜事呀。”玉娘见老视死如归的模样,忙劝说了一句,见众人都到齐了,玉娘把自己原先陋的想法一说,想听听众人的智慧,好补全完善这个计划。
时间急,玉娘也没空去理清往事旧密,她只脆利落的和老说:“如今福娘危难,您敢为她杀人放火吗?”
“是是是。”曹全福哈腰的命人把梯灯笼红绳都先往东南小杂院里搁,免得脏了贵人的,自己陪同在曹连富,曹连贵边,帮忙协助他们接待来客。毕竟三老爷曹连荣常年卧病在床,连走路怕是都没法,更别说待人接客了,只能由兄帮忙,这也是曹公公让他们两人府的原因,就是废,也总有用。
如今他二人见着曹全福,被教训了一夜自然没有好脸,一个提,一个系腰带,打哈欠眯着的呵问:“看着客人就要来了,你还在这里挡路,快,把东西都收起来,别叫客人看见,还只当我们曹府连个人手都不足,惹人笑话。”
“哟,大老爷二老爷,您二位怎么来了?”曹全福尖,瞧见院里来了人就急忙迎了上去行礼。
“很好。”曹全福满意的看着府前两个大红灯笼,度正好一样,不低也不。今儿是三老爷的大喜日,也是曹府上的大喜日,作为曹府的家之一,曹全福铆足了劲想把事办的又好又快,好得到上人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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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叔谦团拜鞠躬,真实意谢大家解救福娘,若不是他们相助,恐怕自己与福娘真就相隔,再无重聚之日了。
曹全福在两人边上小声提醒来客份,有他提着,那两兄弟倒没叫错名字,只是来客似乎也知他们不得曹公公的喜,态度只是淡淡的,毫无亲近姿态。
“那就好,”晏慎搂住陶叔谦,小声嘀咕:“我也不要你们两结草衔环,等将来我遇上一件事,你们两帮忙敲敲边鼓说句话就成,这忙得帮吧?”
一直等到曹全福有些犹疑不定,叫不才车那人名姓时,事才算有了改变。
晏慎笑眯眯持着扇拱手庆贺:“好说好说,论起来,咱们还是亲戚呢,
“很好。”晏慎满意。
老没郑重的着,他敢来安,就已经好了丢命的准备,一换一,划算。
果然三个臭匠个诸葛亮,老刚到就解决了玉娘一个麻烦,“我先前在安过大人家的门房,知他们屋舍前院后院的布局,要是想闹动静来,后院太近了,人也多,不是个好地方。”
谦就把那至关重要的一位给领了过来,不是李妈妈,不是鲁婶,而是玉娘多少有些猜着了的车夫老。
又有刘妈献计,传授怎么使劲手最重;又有晏慎谋划,宴会上再挑拨人心;又有玉娘提议,事先模拟几遍以测万全,剩陶叔谦,额,嗯,陶叔谦在寺庙等候消息,后续计划里……最最后一步,还是用得上他的。
老用茶沾桌面画一副大概院落布局图来,手指了右角,那挨着大门不远的地方介绍:“凡是府宅人家,有二三以上的院落,棚都设在了此,一则离门近好动,二来井大都在东南角,取也方便。即便是最好的棚,也是木搭的,边上又有草料,放起火来几就能起势,再刺激匹动,一定能有大动静。”
不过难怪曹公公看不上他们两个,确实不像话,老大暴躁贪婪,老二好赌,两个人凑不成一好胳膊的,一天天只会钱不会挣,要不是看在血缘的份上,曹公公恨不能把这两都里,好好尝尝苦楚。
陶叔谦老实,“自然是,这是救我们两的大恩大德。”
陶叔谦一听这话,哪里有不答应的理,不但他肯,就连说服福娘的份也应承了来,“您放心,我们两一定帮忙。”
“这位是——”曹全福眯着,实在想不起来是哪家公。
“好说好说,”晏慎笑眯眯搭着陶叔谦的肩膀,“福娘是你未来娘,我们解救了她,也就是解救了你们夫妻二人,是也不是?”
曹太监一共三个侄,曹连富,曹连贵,曹连荣,其中老三最得他疼,住在了曹府里,还得了六品云骑尉的爵位,他两个哥哥可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全都被曹公公打发去了外地,连安都不让久留,这回要不是借着办婚事的理由回来,恐怕还不去曹府呢。
“这就足够了!”玉娘大为欣喜,没想到老昔日职业还能有这个作用,至于助火的油料,晏慎爷爷主神监,那些个香烛灯油全在他的辖范围,晏慎去取,可比旁人要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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