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衣裳裹着的侄儿媳妇,曹顺就觉着酒劲慢慢的上来了,燥得人浑发。
曹连荣的院如今也被红布彩装饰着,可曹连荣躺在床上却没有一兴的样,听着外时不时传来的轻微的乐曲声,曹连荣砸了茶盅,“人呢,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宋词,钟曲,死丫又了吧。”
瓷砸地发的脆响,听得屋外两个侍女浑一抖,一气才敢屋,低眉顺的给曹连荣磕请罪,连扫瓷碎片的空当也不敢,就跪在那碎渣中间,好让曹连荣消气。
可今日的曹连荣火气格外大,跪了血了也不见消气,只闭着吩咐她们两个互扇掌,好让老爷他安睡。
那两个侍女哪里敢不听,对视一着泪就挥舞起手掌来,一声又一声,响盖住了乐声。
“用劲,这么轻,你们两是不是又想挨饿了?”等她们稍微放轻了力气,曹连荣就轻飘飘的一句话提醒,叫宋词,钟曲两人发了狠的用力,不敢再有半分懈怠。
啪——啪——啪——
曹连荣在这样的节奏里慢慢合上了睡,见他闭,钟曲忍不住想站起,宋词住了她,咬着嘴摇,还不是时候。
钟曲只得跪在原地,只是这会,两人用拍掌代替了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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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福娘等了许久才听见外脚步声接近,一杆秤挑开了红盖,福娘羞怯怯抬一看,瞬间慌了神,惊声:“你,你是谁!”
对喽,就是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曹顺如听仙乐一般神清气,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搓着手嘿嘿直笑:“小娘,我是你的夫君呀。”
“你……你不许过来!”
曹顺看着面前的女几乎退缩在床里,不过这回的要比上回烈些,还了簪护,更有趣味。
曹顺早就挥退了人,整个屋就他和福娘两人,其余人只在院里等候。便是福娘叫破了咙,恐怕也无人敢来的,今儿晚上,他憋闷了两年,可算找着人啦,不容易啊。
想想这二年的无趣,曹顺脱了靴爬上床来安:“放心,我会轻些的。”这回一定慢慢玩,省得死了难找一个去。
“诶呦——”
院里的人本以为会听见女人哀嚎,哪里想到屋里竟然传了曹公公的一声痛苦喊叫,看好戏的几人忙跑了屋里,却看见曹公公捂着脖颈气,一伸手就把福娘给揪了来,摔在地上,“贱婢,竟敢伤我!”
曹顺怒火连天,他打了十几年的鸟,如今却被啄了,当即就给了福娘一掌,还不解恨,叫来人就准备将她扒衣捆,再去准备蜡烛盐,树枝绳鞭,老爷我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才要动手,却看外火光连天,南边方向红艳艳的几乎要染红了那一片的天,唬得府里众人都搁了手的事,只往外眺,忙呼了什么事?
曹顺就是再恨,也不能看着自己请来的宾客事,恨恨的甩鞭吩咐人:“把屋给我看严实了,要是她跑了,老爷我扒了你们的踏脚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