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辞仔细回忆却本想不起有过这回事,“抱歉,我实在记不得了。”
“婢有一件私事想求公。”
“去吧。”
铃兰看看桌上的饭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公若是没吃,陛...会责罚婢。”
“是。”
“知津兄。”
两颗心同时停了一刹,李徐回去看铃兰,神突然染上厉。
“嗯,你走吧,留太久也不好。”
后的铃兰松气退大殿关上了殿门。
婢终于有机会还公的恩。”
“等等。”
“是,婢记住了。”
铃兰去泪,不顾谢辞阻拦恭敬地叩首:“公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公所托。”
“我的手受伤了。”谢辞举起受伤的手指,血显然已经凝固,但李徐还是飞快跑到他边检查伤。
“还有。”谢辞突然严肃起来,“你既然没有亲人,那成功见到竹越后,便不要再回了,让他派人送你去北境,等风过了,去留随意。”
“求陛绕过婢,婢已经尽力求公用膳了。”
“泪稳定好绪再去吧,莫惹人疑心。”
“辜负了也没事,本就是走投无路试一试,若有危险一定要先顾自己,毕竟...为自己而活啊,虽然我不记得了,但好像是我会多闲事说的话。”
铃兰心提到嗓,战战兢兢一一磨蹭着抬。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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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听公的。”
“你若是实在想摔东西,便注意些,为何总要伤到自己?”
李徐一怔,注意力瞬间回到谢辞上:“你唤我什么?”
“这个不用担心,不吃没事,吃了,他就要怀疑了。”
铃兰收好帕,睛起泪哽咽:“公可还记得..两年前,琢州城,我卖安葬双亲,公给了我一颗南珠,告诉我天海阔,当为自己而活。”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公说我朝律法女可为官,我才智欠佳未能考上,但机缘巧合还是了,兜兜转转,终因公之言,得以有再见公一日。”
见对方比自己反应还快,谢辞心安定许多,恢复了平常不言不语的冷漠姿态。
“是,多谢陛,婢告退。”
李徐无奈地取过药箱,小心翼翼清洗好伤又仔细包扎,而后命人清理好狼藉换了一桌新菜来。
“抬起。”
“你说。”
铃兰刚站起来,殿外脚步声突然靠近,两个人都有一刹慌,见是李徐来,铃兰脑一转立即跪地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