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的影随着起从瞳孔中消失,谢辞转拉着竹越从后门跑去,没有再回一次。
等两个人跑回铺,里面早已经不见任何影,唯有地上的一摊血迹可以证明那个人来过。
“那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谢辞声音冷漠,不肯再低去看对方一,“现在,起来离开,别再来了。”
一字一句落中,心绪在字里行间死寂来,看到最后竟平静得像是结了冰的湖,无法升起丝毫波澜。
“都奚彻说得没错,皇的墙太太厚了,是监牢,是我..和那里所有人的监牢,可不该是你的,你是海东青,不是金丝雀。”
折翼之鹰不会成为金丝雀,纵不能翱翔九州,亦有嶙峋傲骨重生利爪足行天地。
“好。”谢辞伸手竹越上的短刀,蹲没有丝毫犹豫刺了李徐的。
“他不会死,剑..刺偏了,没有伤到要害。”
四目相对时,又是否能再从彼此的睛中多读些东西。
冷清的店铺哭泣声格外明显,李徐抓谢辞的衣服,心被剜去无数刀也疼不过此时此:“你....杀了我吧。”
“公!”竹栎急着跟上去。
“公!”竹越愣住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他是...皇帝啊。”
“我..不能...”李徐止不住泪,哀求着抱谢辞,“阿辞,只要能见你一面,哪怕一年一面也好,我只想...看看你。”
隔世的桂香,只觉痛无可痛与死无异。
“阿辞,求你了..我真的,快活不去快持不住了。”
“公?”
耳边的声音被放到最小,谢辞茫然地看着周围,没有任何思想和理由,突然朝离开的方向奔跑回去。
竹栎捡起地上折起来的纸给谢辞,谢辞脑空白,双手近乎机械地将纸打开。
海东青...到死都该是自由的。
他不知,李徐也不知。
只有后那人倒地的声音让他莫名忆起往昔。
“公,上面说了什么?我们杀了皇帝,会不会...”
跑很远很远、很久很久,在某个瞬间谢辞蓦然停住了脚步。
“我死过一次,从前的恨早就散了,我不会再怨你也不会再想着复仇,只当未曾相识,只望此生不复相见。”
“公,这里有张纸条,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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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都不想再看到你。”
鲜血一滴接着一滴砸来,慢慢汇聚成一片血泊,谢辞单膝跪到血泊中,注视那双布满泪的睛,已经不知心里该有什么样的觉。
“你...该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