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祁枕书放书,去接她手中的纸张。
秦飞燕心里咯噔一,急急忙忙把纸捡起来。
秦飞燕见她没有怪罪,赶忙抬手要将纸拿起来,结果手刚伸过去,她没有抓到纸,却是将宁郡主的手整个握到了手里。
秦飞燕将散落的纸捡起来,但转又瞧见一张纸落在了宁郡主坐着的腹之间。
轻轻掀了掀,宁郡主敛着眉拾起那张纸,面无表地放在桌上,只是在余光瞧见纸上的容后,眸光顿了顿,伸手去。
若非留着她还有用,定是直接命人将她拖去湖里喂鱼。
而因着惯,那些纸好巧不巧,全都砸到了对面坐着的宁郡主上。
一边捡着一边歉:“冒犯了,冒犯了,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阿嚏!”
手心的肤细如脂,与它一比,自己布满茧的手简直糙如树。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弹指间,不等外人发觉,宁郡主便已掩心底的杀意,对着秦飞燕宽厚。
她跟祁枕书刚从牵手跨越到亲吻,连最亲密的那一步都没有到,哪里还会考虑生孩的事。
“那个,有一张纸落到您上了。”秦飞燕着扫了一她双的位置。
而且就祁枕书那清心寡的样,鹿笙只觉得二胎遥遥无期。
此时的祁枕书正端坐在小案前温书,忽地一阵凉风过,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嚏,案上的纸张也被刮落在地。
她心中不满,但到底碍于自的修养与气度,只威吓地看了她一,并未言发难。
宁郡主的视线从书上移开,好看的凤眸带着幽幽凉凉的寒芒。
“秦娘无心之举,本又如何会责罚。”
秦飞燕暗骂了一声倒霉,面上扯一抹为难的笑意,恭敬地唤:“郡主。”
秦飞燕开门的手赶忙停了来,弯腰帮她把纸捡起来,递给她,“对不住、对不住。”
见她这避之不及的模样,原本因她莽撞而起的郁气更是愈发涨。
就在这时一个大浪打了过来,整个船都狠狠地颠簸了起来,秦飞燕一个没站稳,直接把手上的纸全甩了去。
宁郡主面如寒霜,心中暗自后悔,早间在看到为她安排的护卫是秦飞燕时,就应当让秦老四再换一人才是。
宁郡主双半阖,微垂的眸光上早已覆了厚厚一层冰冷的寒意,整个人发一威慑人心的肃杀之气。
到底是练武之人,秦飞燕反应极快,甫一握上,便在瞬息之间松了开来,整个人也往后退了一步,颔首垂眸:“多有冒犯,郡主恕罪。”
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