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宁郡主遇到了刺杀,祁枕书手救了她。
鹿笙从记忆里回过神,意识地开便问:“宁郡主怎么在这里?”
听过她的话,鹿笙舒了一气,这个走向,好像跟书里并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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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听山的讲学,又接了几次。”
祁枕书怕鹿笙担心,便没说上次自己碰到宁郡主遇刺的事。
有些太久了,她不太记得清。
祁枕书现在跟她在一起,喜的人是她。
鹿笙没看过那本小说,她所知的剧都是听同桌说起的,除了开和结局她有些印象,其余的容她基本都已经忘记了。
不会宁郡主经常来听课,两人一来二去就熟起来了吧?
同桌说完笑得前仰后合,还抬着形象地翘了翘,鹿笙一记住了这个相遇的场景。
“嗯?”祁枕书不解,拉过她的手往山门外走去。
鹿笙在心里安自己。
除了梦里想起的同桌对祁枕书的夸赞,以及她和宁郡主如何绝,鹿笙压记不起原书中的祁枕书和宁郡主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想什么呢,这么神。”祁枕书拍了拍鹿笙的肩膀,抬着眉问。
对,是宁郡主遇到刺杀,祁枕书用门板夹住了刺客,替宁郡主挡了刺来的刀。
就算宁郡主对她有意,也已经晚了。
在钦州时二人接时祁枕书就已有察觉,宁郡主确实如传闻中那般聪颖绝,之后二人在船上的谈话,更是让她对郡主生了几分敬重与志同合的惺惺相惜。
“并非来上课,而是偶尔来听阮山讲学。”祁枕书想了想,解释,“阮山是她在国监的夫。”
“上次来青州的船,我与她和秦在同一间包厢,宁郡主与看到了我写的《治安策》,我们二人政见颇为相似,便聊了聊,也还算投机。”
“她怎么会在书院?”鹿笙与祁枕书十指相扣,“她不是转运使吗?怎么会在青州。”
虽然心里放了许多,但鹿笙还是有些忧心。
“江南的府衙就在青州,除了门巡查,平日里都是在青州理公务的,她来书院是听阮山讲学的。”祁枕书一一回答鹿笙的问题。
“你何时与宁郡主这么熟了?”鹿笙把最想问的问了。
“你说作者是不是刚被门夹了,才想这样的节,太心疼这个刺客了。”
“她也是来上课的吗?”鹿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鹿笙低看了一二人握的手掌,心里定了定。
怎么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