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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爷的衣衫平整,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应该就是在睡梦中被匕首刺穿。
她们看过的位置,有的夹角,若是细看就能看到有轻微的痕迹。
二人同时脱而,随后对视一,接着齐齐看向床榻架,然后又看向床的位置。
“不可能!”秦飞燕肯定,“龙舟赛时我们一直都在隔的台上,本没有看到有人房间。”
如果不是三人合谋杀害吴老爷的话,那凶手是怎么来到屋里杀人的?
回来到了床榻边,祁枕书又细细看了看吴老爷的尸。
这包厢除了门就是台可以,要是台有人去,她们一就能看见,所以杀手只能从门这一侧去。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阿宏附和。
“祁秀才可是已经知晓谁是凶手了?”
秦飞燕说着,又想起一可能,她看了看宁郡主。
鹿笙观察了一圈,屋的衣柜和床确实都能藏人。
比如宁郡主那个手了得的暗卫,要是那样的手,完全可以在杀完人后,趁着众人不注意翻窗外从屋离开。
这屋的都有人,基本就是一个密室。
祁枕书听着她们说完,视线在三人上扫了一遍,然后看了一屋的装饰,随后先是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
“除非这个杀手是个手,要不然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消失。”
她略一思索了一会,有了一个猜测。
床榻一侧,就是那个倒在地上的烛台,蜡烛断成好几节,地板上还有一些凝固的蜡烛油。
“是麻丝。”
“是麻丝。”
宁郡主一就懂了她的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
她在床榻附近看了看,地上一层灰,再抬望向房梁,也是有不少灰尘。
低查看了一会,祁枕书抬顺着烛台的方向看去,是一扇半阖着的窗,窗台上也夹着一麻丝。
宁郡主也转过,细细打量了一床榻,须臾间,她在吴老爷的侧,发现了一条很细的细丝。
她刚要伸手去拿,祁枕书先她一步将那细丝拿了起来。
察觉到宁郡主的动作,她把细丝举到二人中间,在自己看的时候,也方便宁郡主查看。
随后两人同时离开榻前,又绕床榻一侧。
祁枕书走到门,在门外往里看了一,确实能看到床榻,但这只能看到床到吴老爷大的位置。
一圈问话听来,鹿笙也听明白了。
鹿笙看着两人基本同步的动作,心里掠过一丝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