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枕书手上的伤一直从手肘延续到手腕,伤不算,但是特别,在手掌压不到的地方还隐隐渗着血迹。
宁郡主眉冷峻,与秦飞燕:“把她教给青竹。”
沈佳盈这时候把林老太爷搬来,话里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那个伤,直接从手腕划到了手肘。”同桌边说边比划着自己的手臂,“这么呢。”
“嗯。”秦飞燕应声,压着人了门,将她扔给门外的暗卫。
她先是愣了一,忙疾步走到祁枕书前。
而此刻的宁郡主正半扶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坐到后的椅上。
她手抑制不住地抖了一,觉得全的血都像是倒回了心脏,面瞬间变得惨白。
同桌说起这一段的时候没有提过时间地,再加上鹿笙本以为自己的到来已经改变了书里故事的走向,所以她压没想到还会发生跟原书剧里一样的事。
看到这样的场景,鹿笙一瞬间就想到,祁枕书手上的伤是替宁郡主挡的刀。
鹿笙推开一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祁枕书抓着自己的手臂,白的衣袖上沁着一刺的红。
包厢的地板上,秦飞燕反剪着月蝶的手臂,压着她半跪倒地上,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可一样的事还是发生了,难说有些事是她没有办法改变的?
“当时况那么危险,你说她一个瘦弱书生,不顾自己危险,愿意替郡主挡刀,这要是换了我是郡主,我也得动得以相许。”
月蝶闭着咬着牙装死,完全不理会她的问题。
林纾清虽已掌家,但林老太爷依旧没有全然放手,现在的林家还不是林纾清完全说了算。
看到这伤的瞬间,鹿笙赶握住祁枕书的手腕,而脑海里霎时浮现了一段场景。
再想起刚才祁枕书与宁郡主合默契的协作,鹿笙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慌。
这月蝶并不是普通人,光凭秦飞燕是不可能问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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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一个分神,不小心让月蝶抢了手中的匕首。
若月蝶只是个普通人,即便是秦飞燕分神了也不会被她抢走匕首,可刚刚月蝶的动作捷迅速,分明是个有功夫在的,完全不像是看起来那样,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
没记错,林老太爷最近可是朗得很。”
“我觉得就因为她替郡主挡这一,郡主就对她芳心暗许了。”
“随便你!”林纾清甩开她的手,冷漠地扔三个字就抬脚去了隔包厢。
宁郡主看到她走过来,松开了祁枕书的手臂,开唤来阿绿去找大夫。